而书上也说,此草有异香——只是她未曾真正见过这断心草,故而辩白不出究竟是何异香。
罢了,将来女主子的本领他也是见地过的,且照办就是了。
而后,待张眉寿上了马车拜别,他才回身。
……
余光中,却见有一抹檀色的身影走了过来。
他记得这味毒,曾经有人误食了,时隔半日,求到他父亲面前,到底也有救成。
“中毒多久了?”夏神医问。
见张眉寿带着阿荔提步出了厅门,清羽赶紧跟上。
“大抵猜到了一些。”张眉寿说话间,已然站起了身,道:“是与不是,还须劈面印证。”
夏神医皱了皱眉。
“你再想救,没有解药,却也强求不得。”夏神医感喟道。
遵循祝又樘的脾气,为了避开上一世的悲剧,他定然做出过窜改。
“你若不信尽管尝尝就是了——如有体例,我有甚么事理瞒着呢?”
随身照顾如此剧毒,为防呈现不测,但凡是谨慎些的人,都会将解药备在身上——毕竟这关乎性命。
书上说,此草一叶可伤人,其茎两寸便可取命。
“中毒之人,是你甚么人?”见她这般对峙不放,夏神医忍不住问道。
可再如何说,也实在拖得太久了,再如何按捺毒性,只怕也不容悲观。
清羽点头。
夏神医惊奇地看向张眉寿:“你这丫头晓得的倒是很多。”
“样貌浅显的中年男人,约四十岁高低,身形偏胖,姑苏人士,右脸颊处有约半指长的伤疤。”张眉寿描述着道:“本姓冯,却一定会用真姓。约六七日前,曾在大永昌寺呈现过——你带人细心在都城表里查探一番此人的下落,如果寻到,当即擒来见我。”
张眉寿心中一沉。
“女人如何来了!”
“中毒之人与我毫无干系,但此事对我而言很首要。”张眉寿语气里没有半分游移:“故而,我必必要尽尽力去救。”
这丫头说的,倒仿佛也有些事理。
“殿下可还交代了你其他事情?”张眉寿转头问他。
“在拿药临时吊着性命。”张眉寿说道。
这个女主子,他本日当真是认进内心去了,谁说也不好使。
清羽将这描述记下,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