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掌柜可知他在那边落脚?”张眉寿问道。
如此想来,他之前那些言行,在她眼里,想必都是非常老练的吧?
张秋池会心点头:“我去给你找。”
现在身在漆器铺内做活的十一,不知从何时起,对张眉寿的称呼已从张家女人变成了女人。
刚来至书房内,张秋池便低声问道。
怪不得现在脱手这么豪阔,本来是干上了这类见不得人的买卖!
张眉寿朝南延微微点头,遂与张秋池一同分开了前堂。
“我有件事情想要查实。”张眉寿并未几说详细,只道:“我狐疑他暗中发卖毒药。”
他本来还狐疑,买甚么小玩意儿竟这般赢利,合着这小玩意儿竟是毒药?
南延目送了半晌,收回目光,吃了口茶。
且只仓促一面之缘,他提了一句,女人竟记得这般清楚。
“女人可有证据没有?如有证据,我们便去报官!”房掌柜抬高了声音,道:“他现在可就在城中呢——”
这个小女人,内里极有主张,脑筋里装着的仿佛与其他女人完整分歧,明智沉着的过分,目标性极强,半点不是个好招惹的。
张眉寿道:“我来见房掌柜,他可在铺子里?”
碰到这么心机周到的孩子,他此时除了点头,仿佛只能说一句:“小人记下了,那女人慢走。”
“他现在竟干上了这类活动?不过想来,也确切有这个能够……他本来行医时,就曾因下重药而害死过病人……”
房掌柜愣住。
转而,向南延笑着道:“南公子且坐着吃茶,我先失陪半晌,去去便回。”
张眉寿临走前,又低声叮嘱道:“此人或许会随身照顾毒药,房掌柜还须到处谨慎为妙,万不成与之起正面抵触。”
这是个没有知己,只想发财的。
南延在心底叹了口气。
张家女人仿佛老是有闲事要办。
说是来寻他话旧,可就是来看他媳妇的,且又是送礼,又是请他伉俪去酒楼——摆了然就是在跟他夸耀。
厥后,他初回京中,就见她在清平馆内被报酬难。
医毒不分炊,昔日的行医之人坏了名声,出狱以后靠炼制毒药暗中来取利——确有这类能够。
“二妹,但是能解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