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当知儿子求道心切……”
理所当然地,也供出了古朗之。
谢迁微微挑了挑眉,笑着问:“当真无事吗?”
苍家公子怎又去欺负人了——
两边停下脚步打了号召。
蓁蓁说这话时,语气竟比她家祖母来得还要沉稳,且那种过来人的眼神,直叫她忍不住想问一句——在结婚这上头,蓁蓁莫非很老道吗?
心底那最后一丝忐忑,也消逝不见了。
气候一日日地和缓起来,日子也过得缓慢。
谢迁闻谈笑了笑:“二公子也不差。”
这会子谢迁天然是走不开的,待到宴席散后,他方才找了藉口筹算拜别。
再这么折腾下去,她究竟还能不能抱得上重孙子了?
“太子尚未结婚,且不说哀家不会同意,便是那些大臣们也断不成能点头!”
“哪有如许的端方?”
她当真想了想,毕竟还是道:“你莫非不晓得,现在外头的传言可多着呢。有人说,你有断袖之癖,这桩婚事定是成不了的。另有人说,你一把年纪,哄了我这小女人……为了叫这些谎言早些不攻自破,免得你被指指导点,婚期定得早些便早些吧……”
他将锤子一扔,干脆叮咛下去:“替朕将这炉子给砸了!”
干脆就使了莲姑去给前院的谢迁传话。
她想,正如蓁蓁所说,她只是因为头一遭面对结婚,不免有点儿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