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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于归将脸藏在了领子内里,一边跟着两人上了台阶一边道:“翁清宁如何会去刑部?”
不管是讨情也好,亦或是其他,终归不会是甚么好话,说不得闹到前面还得翻脸。
谢于归扯了扯身上领子,沙哑着声音道:“那就走吧,我去见他。”
谢于归对于顾谦的话不置可否,顾延到底是想拖死顾家还是拖死了她大师内心都稀有,她只是有些猎奇顾延见她是想说甚么。
顾家的人说的很清楚,顾延拿谢于归的明净威胁想见她一面。
顾谦张嘴叫了一声。
顾延没甚么好了局,翁清宁也好不到那里去。
谢于归不去,万一顾延真的发疯肆意攀咬,到时候谢于归也费事。
顾谦有些尴尬,抿抿唇没说话。
如果谢于归到了这般境地还能被顾延利用,谅解了他乃至跟他修好,或者是顺着他的意替他讨情,那她真的不但是傻,而是蠢的不幸。
余氏开口说道:“母亲,让嬿嬿去吧,早些跟顾家划清边界也能早得安闲。”
那顾延负了谢于归,又这般害她,凡是有些骨气的人就毫不成能谅解她。
早前另有人顾着翁清宁曾在圣前恩宠,可厥后晓得陛下毫无包庇之意,又有宣王和兰家施压。
谢于归抱着她胳膊劝说道:“您放心吧,我不会叫人欺负了我,再说就算去见顾延一面他又能如何,隔着道牢门他还能伤了我不成,还是母亲感觉他已经这般待我,我还会对贰心软?”
谢二夫人闻言游移了下。
谢于归道:“并且顾延被关在大理寺缧绁,又背着欺君之罪,按理说是不准探视的,如果去的人太多被人瞧见了,指不定还觉得我们谢家护着他。”
谢景州说道:“我陪你去。”
余氏也在旁劝着:“嬿嬿说的对,父亲是大理寺少卿,母亲也该避嫌,让夫君陪着嬿嬿去,快去快回,也少了费事。”
谢二夫人踌躇。
她看向顾谦说道:
余氏听着谢于归的话后,也是开口说道:“母亲,嬿嬿说的也有事理。”
哪怕未曾见到顾延,谢于归也能猜到他大抵味说些甚么。
谢二夫人见儿媳也支撑女儿去见顾延一面,只能歇了禁止的心机,对着谢于归道:“那我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