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于归瞧见顾延那模样,就晓得他在想甚么,她俄然就笑出声:
顾延见状孔殷道:“谢于归!!”
“你难不成还真感觉是翁清宁顾念你那点儿奉上门的交谊,顶着抄家灭族的大罪帮你?”
顾延僵住,他想要说不成能,想要说翁清宁不会这么对他,但是莫名的就俄然想起那天在順于坊被谢柏宗他们让人带走之时,翁清宁脱口而出的那些话。
“不过跟那些人比起来,你更好操纵,也更蠢罢了。”
“翁清宁不过是个小女人,她就算有点心眼,得宫中看重,可朝中人脉又能熟谙几个。”
顾延吼怒出声:“清宁才不会这么对我!!”
“你胡说!!”
谢于归扬唇:
“你如果明天找我过来只是想要说这些的话,我想我没甚么跟你说的。”
他大抵也想着夺了爵位以后再“回报”翁家,也晓得翁家这么做是为了甚么。
“她明晓得你喜好她,却一遍遍在你耳边提及她不想为妾,明晓得你眼里容不下其他男人,却还奉告你她跟人议亲的动静,勾引你去对他们脱手。”
“刚巧?”
可现在瞧着他这模样,才发明他竟然是真的没想到翁家在暗中助他,而是一向都觉得是翁清宁在帮他。
这顾延的脑筋大抵都放在了如何算计嫡妻,如何奉迎翁清宁身上了。
“他们不落井下石主动告发就已经仁至义尽了,就凭你一个甚么都没有,蠢的为着个女人就能丢弃嫡妻获咎谢家的白眼狼,要不是翁家压着,他们何必舍弃已经是显安侯的顾宏庆而选你?”
“翁清宁不过是感觉那些议亲的人入不了她的眼,却又没体例禁止翁家人想要联婚的设法,她不肯意低嫁才乱来着你去替她出头。”
“你晓得欺君之罪有多大吗,又晓得你回京的动静一旦泄漏出去,他们凡是沾上一星半点就难以逃脱干系,你一个连正儿八经的爵位都没有的落魄世子,他们凭甚么帮你。”
“朝中之人行事向来讲的都是好处,你感觉就你如许吃着谢家软饭,银子都拿不出来几两的人,能有甚么值得那些报酬着你去冒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