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了好久,本来四散的鹰卫才退了出来,有人上前朝着领头之人低语几句。
“你靠着我些。”
世人虽有后怕,却更惊奇于谢于归,很多人都朝着她看去,目光里有猎奇、敬佩,也有怜悯。
很多人都不晓得出了甚么事情,只见着那簇拥进他们各自屋中的人都在四周翻找,像是在找甚么东西,相互扣问以后才晓得了皇陵被盗之事。
领头那人定定看了谢于归半晌,才收回目光。
谢于归像是羞窘难堪,赶紧就扯着袖子讳饰。
“他们不会的。”
禀话那人说道:“都搜过了,除了顾少夫人的住处有些血迹,其他没有任何不对,也没找到陵寝里丧失的东西。”
刘夫人虚点了点她,一脸怒其不争:“你呀你,这胡涂事情都做了,还怕人说闲话?”
之前去唤谢于归他们出来的那人也是上前,在领头那人耳边低语:“大人,她房中的确有佛经,地上的砚台里也满是血。”
谢于归手上包着刘夫人的帕子,那帕子上另有血迹。
刘夫人说道,“那鹰卫是甚么人?厉王又是甚么人?他们行事甚么时候讲过事理,要真被他们盯上了,莫说是你,就是显安侯府和谢家也会遭殃。”
刘夫人将帕子解开后,就暴露上面那纵横交叉的几道伤口来。
“再说你可晓得那长公主是甚么人,她但是……”
“我若不是去看你,要真在歇息时被他们闯出来那才会吓个半死。”
院中的人都是晓得这声可惜是为着甚么。
一群人站在院中,看着那些鹰卫进收支出,而各处配房里传出东西倒腾的声音。
那人说完后,拱手行了个礼,便沉声道:
那人也不晓得信没信谢于归的话,只定定看了她半晌,就让人将谢于归和刘夫人带出了房门。
“至于其他的,你抄经又不是干甚么好事儿,叫人晓得了怕甚么?”
“彻夜为搜捕贼人多有叨扰,还请各位包涵。”
刘夫人恐怕谢于归被鹰卫盯上,赶紧拉着她的手道:
等闹哄哄的分开后,大梵刹里再次温馨下来。
只可惜面对四周看管的鹰卫,她们有怒不敢言。
没见礼部侍郎孙家的老夫人这会儿还神采乌青,她家那小女人便是已经入眠了生生被惊醒的,从床上仓猝出来,这会儿还掉眼泪羞窘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