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待您和旁人分歧,那正阳宫和凤禧宫的人都盯着,您如果乱了方寸岂不是叫人钻了空子?”
……
谢于归笑得灵巧:“那夫人护着我呀。”
刘夫人面前俄然就浮出道身影,那人一身富丽衣裳懒洋洋的躺在贵妃椅上,传闻有人给刘成送妾时漫不经心的模样:“刘成敢对不起你,我就打断他三条腿。”
谢于归乘坐刘家的马车回城时,就见到官道上四周都有人搜索,而直到进了都城以后,那股子从玉修山上就有的窥测感受也一向未散。
她们抉剔她的面貌,感觉她粗鄙不堪,更以为她配不上青云直上的刘成,而刘成惭愧之心淡去以后迟早也会再纳新色,以是那些人瞧着她时,眼底总藏着几分看好戏的鄙夷和怜悯。
玉修山的事情晓得的人未几,且厉王派人封闭山下后,直到第二天大梵刹中香客回京以后,长公主陵寝被盗的动静才传回京中。
刘夫人还未让人驱车分开,就听到外间有人锋利着声音叫了句“谢于归”,而这头谢于偿还没瞧清楚人,就被人俄然撞了上来。
“也是,本宫好些日子没见到清宁了。”
刘夫人忍不住笑道:“你这脸皮倒厚,这性子瞧着也不像是旁人说的那般文静。”
刘夫人愣神了下,看着依着她的谢于归有些晃神。
“我晓得了,夫人快归去吧,叫良医好好替您瞧瞧腿。”
谢于归见着刘夫人几近憋不住的蠢蠢欲动不由有些哭笑不得,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娇羞。
临下车时,刘夫人还拉着她的手说道:
她不似京中妇人那般肤色白净,面貌娇贵,反而历经风霜以后精密的纹路遍及眼尾,瞧着比刘成还大上很多。
等厥后从发配之地返来时,她眸色便多了霜尘,规端方矩的叫她“长公主”。
她实在不过二十来岁,可那几年发配的磨难却将她磨的容色式微。
也好早点叫谢家掀了显安侯府的房顶盖子!
翁贤妃缓了缓神才说道:“我晓得陛下待我不错,可宫中不时都有新人,大皇子和二皇子也已经进了书房,我如果再不怀上个皇子搏个依仗,将来可如何办?”
她晓得大略是鹰卫盯着她。
“娘娘如果在宫中觉着无趣了,不如招五蜜斯进宫来陪陪您。”
卢嬷嬷也晓得是这个事理,却也只能安慰:“娘娘还年青呢,有陛下恩宠在,何愁不能有个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