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看我做甚么?”谢于归道。
余氏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人,更何况顾临月刚才调得事情实在是恶心人,照她本身的性子拿着鞭子抽人都是轻的,只是以往里谢于归老是谦让着,俄然一暴起才叫人吃惊。
谢于归低哼了声,“她胡说八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闹大了丢的也是他们顾家的脸。”
谢于归额间被戳的泛红,明显余氏是动了气的。
余氏见谢于归骇怪模样,顿时没好气道:
谢二夫人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与谢二爷琴瑟调和更是心疼后代,从不给儿媳妇找茬子,余氏入门不久就将二房库房的钥匙给了她。
“你大哥早八百年前用的就是我谢于归的嫁奁银子,就连你常日里绫罗绸缎,你弟弟的文房四宝,你们大房的情面来往另有吃喝都是我出的银子。”
事情如果闹大,就算最后廓清,二人“私会”还是不免会不清不楚,伤了两人名声。
林诤的娘舅是行商之人,经常在边疆行走。
余氏气得两颊泛红,怒声道:“你被人气得吐血,归去还大病一场,你不说叫人来寻我和你哥哥替你出头,就筹算这么忍气吞声的咽了?”
阿来作势拳头一挥就吓住了顾临月,伸手干脆利落的拧着她胳膊将人拖了出去,直接一脚踹出了谢家大门。
这世上没人瞧得起吃软饭的,更何况还是软饭硬吃拿了别人还满脸放肆号令,更何况辱的还是他们谢家蜜斯。
夫君心疼,小姑子也灵巧懂事,余氏过的格外舒心,也就将谢于归当作了亲mm疼。
“另有你,你说说你是如何想的,要不是顾临月欺负到了家门口,你是不是还筹算忍着?那鹿予楼那么大的事情,你竟敢瞒着我们?”
“你当都城是甚么处所,有甚么动静是能真瞒得住的?”
哪怕二人并没做甚么逾矩之事,为着的也是顾延的安危,可那林家那小子倾慕原主的事情京中很多人晓得,谢于归又已经嫁为人妇。
谢于归懒得再理顾临月,挽着余氏朝里走。
余氏只当谢于归是被欺负惨了才会如此,便忘了说教,只皱眉低骂出声。
阿来上前去拖顾临月,顾临月天然不依,嘴里大声嚷嚷叫骂。
“看他有没有脸奉告你,他没用我谢于归半钱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