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上的金环但是直接镶出来的,还以熔金之法直接牢固在了门上。
等过了好久,前去追捕的人方才返来,瞧见坐在上首的人时恨不得将脑袋垂进地底。
先是皇陵地宫,后是长公主府……
谢于归坐在床上满脸迷惑,伸手将散落在脸侧的头发拨弄了下来,还没等她细问,床上就“砰”的落下两物,紧接着她就看着她家憨货伸手拽着中间一块庞大的匾额,一把就拖了过来,墩在了床边。
他昂首朝着门上看去,就瞧见那漆红大门上本来挂着匾额的处所光秃秃的,只剩两处被扯断的木头框子,而漆红大门之上另有两个黑黢黢的浮泛。
“吓!”
那贼却等闲就将其扯了下来,扛着那门匾就跟抓着张纸似的,身子都不带闲逛的,这力量可不是一点半点的大。
……
谢于归哗的起家,一把抢了阿来手里的灯盏,等趴在床上靠近之时,看清楚那匾额之上金灿灿的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只感觉一股凉意从脑袋顶上逆了下来,连带着仅剩的那丝睡意都跑了个洁净。
阿来欢畅的点点头,脑袋上还没解开随便绑起来的头发高低摆动,像是咬着骨头奉迎仆人的狗子,眼睛亮晶晶的望着谢于归,仿佛尾巴都在来回闲逛,一副求嘉奖的模样。
见韩恕抬眼看他,季三通赶紧说道,“部属已经派人去追了。”
“调鹰卫和京兆府衙的人一起去荣和坊,挨家挨户的给我找,寻各府的丫环、奴婢,一个不准放过。”
“甚么金子?”
“王爷,那小贼固然穿戴黑衣蒙着面,可我瞧眼睛和身形应当是个女子,并且脱手的时候毫无章法,纯真靠着力量御敌,不像是端庄练过的。”
哪怕如韩恕,也一时候无言以对。
“人呢?”季三通问道。
夜里光芒昏黄,那火烛也摇摆不竭,被阿来拿动手中时另有些背光,只让谢于归模糊瞧见那东西像是甚么匾额。
“那人身形极快,轻功也好,扛着牌匾在房顶上纵跃时就跟在高山上似的,我们的人追着她到了荣和坊那边时,在香市街四周就把人给追丢了。”
她赶紧低头朝着刚才阿来扔在床上的东西看去,就见到那两个还带着一截木头的赤金门环。
夜里内里像是起了大风,刮得房后的柿子树唰唰作响。
等瞧清楚蹲在床边手中拿着灯盏的阿来时,她才哭笑不得的说道:
如何想着如何都感觉偶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