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侄女模样好,性子娇,关头有一身边人没有的好运道,得极了昭帝和太后娘娘看重,她原还是想着拿这个侄女儿能替翁家换一门极好的助力。
“府中这几年一向都在替你说亲,可你老是嫌弃着那些人不敷好,说要渐渐遴选。”
“陛下和太后娘娘偏宠着你,你父亲和你祖父便也纵着你,但是现在你已经将近十八了,如果再不嫁就成了老女人,哪怕有再好的人才也会被人指导,今后谁不朝着你说嘴?”
翁贤妃瞧着那镯子,听着翁清宁说太后让她一起去汤泉宫时,心中放松下来,公然太后娘娘和陛下都是疼她这侄女儿的。
“姑姑!”翁清宁责怪。
翁贤妃没想到常家和余家竟然掺合出去,神采丢脸至极,“父亲他们就没有想体例廓清?!”
“前次宫宴时我瞧过了,那兰玉荣一表人才,脾气刚毅,府中平静不说,年纪悄悄就已经在军中有了官职。”
她对着翁清宁道:“太后既然让你伴驾,那你就跟着一起去,到时候好生服侍太后,别使小性子。”
“此次我让你进宫,除了让你陪陪我外,也是想着替你遴选个好婚事,让陛下和太后娘娘替你赐婚。”
翁清宁娇声道:“太后娘娘还说了,过几日她寿诞以后要去汤泉行宫,还让我提早跟她一起去呢。”
翁贤妃看着她道:
翁清宁顿时暴露娇羞之色:“姑姑说甚么呢?我哪有甚么中意之人。”
翁贤妃紧皱着眉,她也晓得这个事理,可总不能任由事情这么传下去!
翁清宁灵巧应了一声:“我晓得的。”
卢嬷嬷苦笑:“这谎言之事本就传播于口,三人成虎,哪能真的出面打压,当今还只是暗里传传,如果翁家出了手,就算是假的也变成真的了。”
“是真的,宫外都已经传遍了,说五蜜斯倾慕显安侯府世子,对他求而不得,还说五蜜斯宁肯入顾家为妾也不肯另嫁别人,以是才一向不肯与人议亲。”
外头那些传言本没人放在心上,可有常家和余家这么一掺杂。
“外头置喙的不过就是五蜜斯未曾议亲的事情,刚好您此次叫她入宫本也就是为着她的婚事,只要替五蜜斯婚事定下来,到时候这些谎言天然也就不攻自破。”
翁宁清不是第一次入宫了,早没了最后时候的忐忑,在这里安闲的如同在家中。
陛下和太后娘娘对她青睐,宫里的人都是见风使舵的天然无人敢难堪她,并且翁清宁也一向得意,能在宫里小住乃至得皇家这般看重,这但是京中世家贵女中独一份的恩宠。
翁贤妃却没有和之前一样跟等闲放过她,只是诘问道:“是当真没有,还是有了不敢与我说?”
翁贤妃本来还是愤怒至极的,她对翁清宁另有好些安排。
可她如果坏了名声,先不说昭帝那边,就是外头又有谁还敢娶她?
现在听了卢嬷嬷的话,她心中也是沉着了下来,挥挥手道:
“五蜜斯得陛下和太后娘娘欢心,您别为着这点事情伤了和五蜜斯之间的和蔼。”
翁清宁闻言顿时坐直了身子:“姑姑,你想甚么呢,阿谁李挺就是个纨绔后辈,长着副好皮郛拈花惹草,他府里都有了姨娘了,并且我和安阳反面,姑姑你如何选中他了啊?”
翁贤妃笑着出声:“如何样,这几日在宫里住着可还高兴?”
“并且这事说难也难,说简朴也简朴。”
“本来这事儿只是一些人碎嘴,可厥后常家、余家那头露了口风,说他们曾替府中嫡子求娶五蜜斯,却被五蜜斯瞧不上眼……”
翁贤妃看了看她红润白净的脸颊,有些恋慕她幼年生机,她与翁清宁又说了几句闲话,这才说到了闲事上面:“清宁,姑姑有件事情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