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觉得你只是一时胡涂才会欺君,却没想到你竟然想要如此害我跟大嫂,我与大嫂紧守礼节从不敢越雷池半步,你失落以后大嫂为你殚精竭虑到处探听。”
谢于归僵了僵。
钱夫人也没想到安阳郡主会语出惊人,目睹着外头一阵唏嘘,她赶紧轻咳了一声说道:
“大哥……”
顾谦瞪眼顾延,仿佛被他气急了似的,昔日温润儒雅不见,颤抖动手指着顾延时仿佛恨不得能将他血肉都撕咬下来。
顾延顾不得脸上青肿,爬起来急声说道:
“她待你至诚,不吝为你割肉取血祈求安然,可你竟然为着个外人,竟想冤枉我和大嫂……”
他摆了然是想把他推出去以后好保全了顾家。
这满都城的人都晓得,顾延并非显安侯亲子,顾家大房、二房看似敦睦和实则内里谋算不竭,也早有嫌隙。
门前传来一道冷声,紧接着出去的人让的顾延浑身一颤。
谢于归靠在谢景州身上,听到顾延口中所说,几乎忍不住替他鼓掌。
他扭头看向谢柏宗,
“顾延,你,你的确恬不知耻!!”
一句北漠军情有关就想推委他擅离边关,再以他跟二房之间嫌隙暗指顾谦构陷暗害,怕是顾延回京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被发明后的借口。
“爹,大哥。”
今儿个这事就算是顾延说破了天也难辞其咎。
谢景州暴怒之下也反应过来鹿予楼的事情不但是翁家掺合,主谋更是顾延。
如果换了旁人指不定就信了他这番大话,只可惜,谢家父子可不傻。
谢景州也气得红着眼,跟在谢柏宗身后时只恨不得杀了顾延。
更何况刚才顾延亲口所说,想要冤害顾谦恭谢于归二人有私交。
“顾谦恭他父亲对我早有暗害之意,此次出征之时他们更曾拉拢于人想要置我于死地,他清楚就是想要借机暗害,岳父您别被他蒙骗……”
顾延没想到他回京的事情会俄然透暴露来,不但引来了谢于归,就连谢柏宗他们也跟了过来,他原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安抚谢家人,却没想到顾谦会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谢景州本来就查到了鹿予楼的事情与翁家有关,又顺着翁清宁查到了这里。
顾谦三言两语就将本身和顾家撇的一干二净,而中间不管是谢柏宗还是其别人,都未曾思疑过顾延回京的事情是与顾家同谋。
更何况他脑袋上还顶着欺君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