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敢!他怎敢?怎敢如此?”卜失兔气得直在大帐中转圈“我要出兵,出兵攻打大同。等杀入城中片甲不留,片甲不留!...”
卜失兔的猜想也不无事理,可惜他不晓得套部与布尔罕见杀父之仇,而这些喀尔喀尼却没有言明。如果卜失兔晓得这一点那合赤惕部攻打套部也就顺理成章了,喀尔喀尼的战略必定胜利,到时合赤惕部必将损兵折将,气力大损最后得利的还是土谢图汗部,何如长生天庇佑啊,聪明人的聪明战略倒是弄巧成拙了。
尊丹活佛差人给喀尔喀尼送信,而卜失兔则调派亲信布日固德前去大同扣问明廷边镇增兵一事。
“哼哼!朝廷见怪?凭甚么见怪老子?老子这是为咱大明长脸了,不嘉奖老子已经很对不起咱了还见怪?再者说了,土默特部本身都难保了,哪另有空挑衅咱大明?”
卜失兔一看来人的模样,“咦!”真是恶心恨不得将他一脚踹开。“你是何人?”
“来啊!将他的耳朵给我割了!”
喀尔喀尼思考着。本来这布尔罕请人襄助不但是他土谢图汗部一个啊!由得越来越佩服他了,此民气机之周到办事之松散无人能敌,今后必定是一个祸害,特别是他发觉比来衮布的窜改突飞大进是否与布尔罕差人从中点拨有关?喀尔喀尼想着应当给布尔罕以及衮布找点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