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乌日昭来到土尔扈特部朱紫莽高的家中。
“不错,合赤惕部本就是土尔扈特的附庸,您说到时人们会如何评价土尔扈特?是为了蔓延公理,善举兵器还是看上合赤惕部财物,金银魅惑了双眼而策动不义之战?我想更多是后者吧!别的,布尔罕的正妻是喀尔喀蒙古兀良哈的公主,您灭掉合赤惕部,兀良哈会善罢甘休?喀尔喀本与卫拉特就是世仇,两边仇怨深积,哪怕是一个火星都能完整扑灭。”
听了杜根的话,其他朱紫纷繁点头,但是脱朵却不干了。好不轻易找到一个能报仇雪耻的机遇,这让他如何能罢休?“那合赤惕部如何办?我们闹了这么多天就这么完了?”也有一些不甘心的朱紫认同脱朵的意义。
“杜根父老说完了?说完请耐烦听乌日昭给您讲。”乌日昭给足杜根面子,一样也下达最昌大的礼遇,杜根也不好回绝他,只本事着性子听听罢了,如何?他还要反了天不成?
接下来不管乌日昭如何利诱莽高都没有效,甚么款项、美女、职位、宝石啦!十足落空效力,莽高仿佛变了一小我,变得如同一小我民公仆普通至公忘我。实在没体例了,乌日昭只能走最后一步了。自古以来,威胁就和利诱是两个分不开的好兄弟,既然利诱不成绩只要威胁了,当然这只是个下策,不到万不得已乌日昭还不筹算用。只是明天这家伙要当铜豌豆也只能如许了。
和鄂尔勒克因正纠结着呢,不知是谁提及合赤惕部,这更加让他上火。此时的土尔扈特部连本身都难保了,那边有空去理汇合赤惕部呢?他爱如何折腾如何折腾去吧。
几天以后,看着远去的杜根等人,和鄂尔勒克因心中思谋着“此次也正都雅看这合赤惕部究竟是峰白驼(指幼小的驼羔)还是一只奸刁的狐狼?”看到人影消逝在视野里他也该出发了,此次朱紫们没有从中作梗,军队顿时就集结起来了,他需求带着他们迎战老敌手,停止他最不喜好的战役。
和鄂尔勒克因想了想人选,老持成重的也就只要杜根一人,只是他被合赤惕部囚禁过,并且魄力不敷,而其别人都是战将,分歧适如许还价还价的套路。脱朵?嗯!固然有些打动,不过如果能和杜根一起,必定能有所收成。终究和鄂尔勒克因安排杜根和脱朵一起前去合赤惕部诘责阿勒特,最首要的目标还是要额济纳这片地盘。
比及乌日昭说完,杜根堕入了深思。他不以为乌日昭说得都是真的,但是有些就必必要正视了,此时他也承认当初的决定的确包涵了庞大的小我情感在此中。
凌晨已经养精蓄锐好久的和鄂尔勒克因筹办同朱紫们一较高低的时候,一个浑身是血的兵士骑马突入大朵列延,引来浩繁朱紫围观。一开端还觉得是合赤惕部或喀尔喀蒙古来犯,厥后才明白,是准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