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与苏长烟一战,倒是让他顿悟御物之术的绝妙之处。
“又蓝,又青,将房内灯烛熄了。”西江月衣袖滑落,暴露皓腕清奇,手中寒玉球与她苗条指尖几近相融。
木易重重点头,一脸当真,道:“姐姐,木易定会成为这天下第一剑客。”
只见他左手成掌,拂过桌案数朵石竹花瓣,朝房内多出灯烛方向横扫开来。
西江月将方用玉杵捣磨成粉的各种花瓣、香料悄悄倒入一晶莹剔透的寒玉球内,而后,将两瓣开丝寒玉扣在一处,再将其悉心放于案上锦盒以内。
怕皓月担忧,她故而未将实话说出,皓月还想再问,西江月便悄悄转移了话题,“姐姐,你方才说离梓纾离梓之二人被人偷袭一事,是如何回事?”
暗夜中,她轻启手中锦盒。
“八具男尸皆被扒上面皮,有一具女尸,十指指甲竟被人无缺……剔下。”皓月言罢,只觉周身毛发倒竖,赶紧喝了口茶水,才持续道:“传闻,那女尸口中衔珠了一把短刀,舌头上还……还被烙了一朵梅花。”
“如何骇人?”西江月眉略微蹙,苗条指尖蘸着杯中茶水,在桌案之上悄悄划过,竟是一朵梅花印记。
参军西府,听风阁。
“姐姐晓得你不喜好读书,不过若想集百家之长,定要本身根底安稳方不易误入歧途。”七年来,西江月便览天下武功秘笈,诸多派系间的工夫虽看起来相差无几,但若要细细比较,便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木易抿唇拧眉,“我不去。”寒玉珠是姐姐花了近一年时候才做好的,要送也应姐姐本身去送,他可不想白白代了这份情面。
西江月眸光生疑,若只是损了些家奴,大不必如此发兵动众,那也并非光彩之事。
“我来。”又蓝又青两人还未朝那灯烛走去,便被木易捷足先登。
“在姐姐心中,即便二叔父不收你做义子,我们还是是不分相互的姐弟、家人。”西江月轻笑一声,似是看破了他的谨慎思,“你送与我送,又有何辨别?”
多年前,木易刚随鹤见学会如何将体**力变幻成“形”之时,只因少年心性再加上他分外懒惰,故而常用此等体例熄烛或于无翎山中猎取体型较小的野兽。
木易无疑有他,从又蓝手中接过火折子,却发明五处烛心方才皆已被他用烹干的石竹花瓣销下,费了半天力量才将房内五处灯火一一扑灭。
不知情者见状,定会觉得遇刺的是皓月才对。
又蓝又青还未看清他行动,便见房内灯烛刹时燃烧,暗夜陡但是至。
顷刻,五根灯芯竟被柔滑石竹花瓣腾空销下。
又蓝又青二人先是惊奇寒玉珠光芒,继而便学西江月双眸微阖,轻嗅那股淡然悠远的凝神香味。
“应当不是,帝都分三城,且皆有重兵扼守,平凡人很难出去。”西江月悄悄点头,“何况,齐云山据此三十里,我近些日子才回帝都,也只要本日才出府一趟,想行刺我的人,明显是早有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