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镖头!”
间隔愈近,愈见那少女国色倾城,他眼中精光越亮。
“你是何人?在此埋伏,有何用心?”商队中,肥胖吴姓老者指着西江月,怒声问道。
太渊穴,属手太阴肺经之原穴,为输土肺之原穴百脉之会,击中后,阴止百脉内伤气机。
月色昏黄,衬得少女身形曼妙,入耳浊音醉了温凉孤夜。
一叶划过庞檗左膝,微凉夜风蓦地灌入裤角,若不是他咬牙强忍,定会单膝跪于面前少女脚下。
男人身形魁伟,横刀利于树梢,圆目中精光不减反增,略显猎奇打量还是闭目养神的少女。
“咻!”
他干瘪面庞上,另有三分活色的双眸扫了眼树上,终还是落在树下圆目长髯的男人身上,半恭维半劝戒道:“这一起多亏了庞镖头护送,我等方可安然到达帝都,方才是老夫心急,只是,眼下诸事迫在眉睫,我们快些进城交货,方为第一紧急。”
乔装藏匿于商队中的一众镖师,技艺虽比不得庞檗,但眼力却不算太差,即便他们先媒介语轻浮,但现在见庞檗长刀护己,世民气中已生惊觉,当即抽刀。
“恰是,瞧庞大哥如此心急,无妨先让吴老把马车借于大哥,哈哈哈……”
“庞大哥,上面处所狭小,如何能便利你二人发挥?”
庞檗一双眼睛自始至终未曾分开过少女身上,半蹲于她面前,粗强大手缓缓伸向那吹弹可破的脸颊,心中默念:这丫头,比他娘的标致,还标致!
“方才那暗器是你所为?”庞檗迷惑看向班驳树影中寡言少女,惊奇于自始至终不见她满身气机流转,却能伤他于无形。
庞檗自幼跟从师父走南闯北,不管江南水乡的温婉小娘,还是草原大漠的豪放女子,亦或是秦楼楚馆中的花魁女人,他自认皆已尽揽风情,不想,本日这从音容边幅到身材穿着皆和顺胜水的少女,言行却比平常边塞妇人还要直截了当。
乔装藏匿于商队中的镖师们,仅闻树上女子浊音,未能得见真容,但他们见自家夙来目光暴虐的庞镖头这般,便知树上那位女子定然不是俗物,世人脸上笑意与口中荤话普通止不住。
“咔嚓!”
庞檗方才虽反手握刀,但长年行走于江湖令他比凡人要警戒几份,故而即便面劈面前角色少女,他亦风俗心存警悟,在初觉有异之时便侧身躲过。
“不好,你走吧。”少女声音还是,闭目倚于树干,便不再开口。
在无翎山七年,为窜改满身筋脉,西江月已将人体诸多穴位关键利弊铭记于心。
早已有所防备的庞檗,提刀回身格挡暗器之时,脚下力道蓦地减轻,将原已断裂的树枝完整压断,他左拳砸向面前少女右肩。
跟着树枝断裂,西江月也已踉跄落地。
树下,世人尚不知产生何事,只见树上庞檗身形翻转。
在庞檗大手即将触及西江月面庞之时,不知何物蓦地飞来,划向他仰掌腕部横纹桡侧凸起处。
庞檗看了眼身后一众兄弟,复又看向树上少女,笑道:“我知你这丫头面皮薄,不便下来,那就让我庞檗上去,抱你下来!”
肥胖吴姓白叟闻言,深陷双颊顷刻起伏不定,但不过斯须又被强行压抑。
现在却来再三烦问。
西江月不躲不避,仅手腕微抬,暴露寸许皓腕清奇,一枚银针便从她腕部刺出,分歧于先前力道拿捏恰当的挑破皮肉,这枚银针已直逼庞檗眉心。
如果将其用于御物杀人,当真是上上之选。
庞檗一身黑衣融于暗淡夜色,不见涓滴非常,唯空中淡淡血腥弥散,他左手手腕未颤。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