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子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一炷香没过。
若非他内力深厚,反应神速,这一掌便能要了他的性命。
“快躲开。”
这一掌后发先至,精确无误的格开了徐世绩的长棍,冲过他的双臂,印在了徐世绩胸膛处。
一尘子暗骂一句,却心中提起一丝但愿。如果金刚能以硬功硬撼徐世绩的铁棍,他就不需求狼狈而逃了。但接下来一幕,却让他一颗心如坠谷底。
“无量天尊!既然二位求仁得仁,那贫道也不客气了……”
“砰”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世绩!”沈落雁吃紧一叫,立即飞身而进,在半空中抱住徐世绩。哪晓得甫一触碰,一股刁悍的力道传来,沈落雁的身子猛地向另一侧飞去。
暗中处的柳飞鹰和一尘子,目瞪口呆。
徐世绩惨吼一声,全部身子被抽的腾空倒飞出去。更在他胸膛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裂缝。如同钢鞭抽入人体。
歧晖微微一笑:“我道派祖师老子李聃便在函谷关写下《品德经》,由尹喜传授,这函谷关可谓是我道派的圣地,贫道怎可不来?”
他是兵法大师,审时度势不必别人差,一眼便看出这个道人武功深不成测,他不是敌手。
徐世绩淡淡一笑,不予理睬。沈落雁却道:“道长谬也,现在夏王叶柯上承天意,下得民气,当有天下,如果道长能劝说李渊降我大夏,既能够化解一场交战,又能够让百姓不受战乱之苦,岂不美哉。”
“哼哼,二位没有见过宗师。”
如同羽士拿着桃木剑悄悄击打在镜子上的声音。
道门派来的刺客,死了两个,柳飞鹰遁走,只要他一人孤零零的立在那。
歧晖嘴角暴露浅笑:“贤伉俪武功高超,反应神速,假以光阴,武道上定能冲破到宗师境地,可惜啊可惜,你们赶上了贫道。”
他说完后,猛的向徐世绩冲来。
徐世绩眉头一皱,立即糅身急退。
徐世绩和沈落雁又惊又喜,不由得同时大喊:“夏王!”
“这家伙很扎手啊!”
楼观道掌门,歧晖道长,脚不移,身不动,拂尘挥动之间,便重创了徐世绩和沈落雁佳耦。
只见徐世绩长棍所指,一尘子忽地消逝,反倒呈现了一名青衣道长。
与此同时,沈落雁右手一扬,一道光芒再黑暗中一闪即逝,恰是他的暗器夺命簪!
歧晖悄悄一摇拂尘,将长棍和夺命簪甩到一边,不费吹灰之力!
“我们不是道长的敌手,如果死在道长手里,也无话可说,但要我们叛变大夏,实属难能!”
徐世绩缓缓站直身材,伸手扶起沈落雁,笑道:“承蒙道长抬爱,鄙人感激不尽。”
“霹雷!”一声爆响!
徐世绩嘲笑一声:“歧晖道长,你也不消假惺惺的做好人,我佳耦二人技不如人,死在你手里,无话可说!但休想让我二人投降!”
徐世绩定睛一看,面前之人,竟是一个一派仙风道骨,气机漂渺的中年羽士。
“罢了罢了,就当存亡一战了。”
歧晖悄悄一抬脚,便精确无误的踩道他的剑上,顿时如同大山压住普通,沈落雁底子抽不动。
中年道人手里拿着一根拂尘,微浅笑道:“徐将军好眼力,贫道恰是歧晖。”
徐世绩蓦地一声断喝,手中长棍猛地向歧晖投掷而去!
而沈落雁也没有落的了好。
不成思议的眼神看着徒弟歧晖,一脸的崇拜。
“这个疯子!”
不等徐世绩说话,沈落雁已经说出话来:“歧晖道长不在终南山修道炼丹,来到函谷关所为何事?”
“就永久不晓得宗师的惊骇!”
歧晖一扬拂尘,只是轻飘飘的出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