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的小门徒从地上爬了起来,游移的看着徐三刀,眼神畏畏缩缩:“三爷,那我们还派不派人去流民巷啊……..”
在场的三人齐刷刷的盯着这个木匣子,徐三刀和三癞子识得这几个字,却不明就里,刘疤子就是大老粗一个,扁担不倒还不晓得应当读一,直接就开了荒腔:“你带个棺材盒子来干吗?是银子吗?”
三癞子在内心已经有一万只***奔腾而过,徐三刀较着是将球踢给本身这边,他得了便宜还要卖乖,让本身和刘疤子去当冤大头,哪怕谈到十万银子的利钱,徐三刀一定肯多分半个铜板出来,这较着是连人带银子都要的架式。但他也没法当场对刘疤子点明,徐三刀是条强龙,本身也等闲不敢获咎,不过三癞子到底是老于江湖,蓦地觉悟过来,既然你徐三刀本身都说了,三万都打不住,老子就顺着你的话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不让老子好过,也不能白白便宜了你。想到这里,三癞子一边对刘疤子做了个眼色,一边故作风雅的说道:“既然三哥讲情,四毛也是乡里乡亲的,那就不就高,也不就低,各让一步,三万银子封顶吧。”
对徐三刀的嘲弄,四毛仿佛没闻声普通,他将身上背着的承担放在了八仙桌上,解开了承担扣,再一层层翻开承担皮,内里悄悄的躺着一个木匣子,这匣子一看就是刚打造出来的,崭新崭新的还泛着黑黝黝的乌光,新刷的桐油味道非常激烈,匣子上两个四四方方的魏碑字写的是“花会”,中间是两行春联不像春联,佛偈不像佛偈的题款“民气无算处,神仙也难逃这一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