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了?”
然后一点点碎裂,碾成灰尘......
卫女人到底是个女人家,怎可让旁的男人触碰。十七和小五虽是女人家,只是这两位一看就不是详确之人。特别是十七,到现在都是将虎子当个包裹夹在肋下。
冥冥中,他仿佛感觉全部天下在他面前,轰然崩塌。
将臂弯中的女人放到床上,穆乘风忙将纱帐扯开,扭成一股一股,遵循万人屠的叮咛将她的手脚都绑住。做完此事,却见她咬着的帕子沾满了血,又趋步去屏风后的箱子中寻了几块新的锦帕。
刚才一阵恼火,不知怎地又咬了一口,她将被流血的舌头伸出来,风俗性地用手扇了几下。不料血混着唾液,再次从嘴边澎湃流出,她忙将舌头缩返来,抬手将帕子猛地塞进本身嘴边里。
“如何是好?”手指还逗留在半空,穆乘风问道。
万人屠后发先至,一把搀住走得歪歪扭扭的卫小歌。
关上房门,穆乘风又是一阵心惊肉跳,见卫小歌已经将身上的衣裳抓破几处,一道道的血痕触目惊心。贰心想,狐姬的药竟如此可骇,幸亏本身没有吃狐姬端来的饭菜,不然现在谁能帮卫女人。
他顿时一脸板滞,男女有别,实在是办不到啊!
每一寸肌肤都如蚂蚁在啃咬,明天还没感觉这么离谱,最多是感觉银耳羹很甘旨,肚子都喝撑了,都舍不得将碗放下。
“别说话,会咬到舌头。”穆乘风将一张新的锦帕塞到卫小歌的口中,幸亏刚才多翻了几条。
二十八那双单眼皮眨了眨,带着些难以言说的沉痛,也带着一些悔意。
半晌以后,才认识到万人屠的意义。
必须得将这个承担丢掉!
再这么下去,的确就跟咬舌他杀似的。
穆乘风长长叹了一口气。
目睹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似的,不竭滴落,穆乘风心中悲哀难当。
现在连小孩都抱不住了,实在她臂力不小,十几斤的娃娃本来不当一回事,眼下倒是手软如棉。
门上的匾额,却不知被谁早取下了,不过卫小歌也没心机看,她早瘫软在穆乘风的手臂中,被横着送进了门。
实在是不忍卒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