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听郭玦说这么戋戋一瓶玉液烧,就代价令媛,倒是有些不信,轻笑了一下说道:“伯父,郭刺史,小可前几日恰好也得了一坛绝世佳酿,本日恰好请伯父与刺史大品德鉴一番。”说着,又提大声音叫道:“来人。”
张飞唯恐天下稳定,在一旁跟着说道:“大哥送的百灵贺寿和宫廷玉液烧,被刚才阿谁司闾让仆人收走了。”
刘虞端起面前的玉樽,拿到面前看了一眼,点头赞道:“酒泽清冽,酒香扑鼻,的确是可贵一见的好酒。”
“四弟,你也跟着来混闹么?”吴金浩无法地苦笑了一声说道,之前他是想当着世人的面,把百灵贺寿送到郭勋面前的,毕竟那只是红薯雕镂的,放在堆栈里,要不了多久恐怕就要发霉腐臭的。
“大哥经历独特,见多识广,拿出来的东西必定非同凡响,大哥你就别藏着掖着了,快拿出来给大伙儿长长眼吧。”郭玦在一旁催促道。
可现在齐王世子当着世人的面奉上了一株希世罕见的绝代奇珍,这么大一株红珊瑚,就算是放在后代,那也绝对称得上是无价之宝,本身弄的那些个百灵贺寿,在如许的绝代奇珍面前,底子就是小儿科,上不得台面的,拿出来不是丢人现眼么?
“此酒名为玉堂春酿,乃是小可偶然中获得的,人间仅存两坛,此中一坛,父王本年春旦时,用来接待了王府三公,这一坛便成了人间硕果仅存的一坛了。”刘承轻笑着说道。
跟之前郭玦拿返来的玉液烧比较了一下,郭勋却发明这玉堂春酿酒味仍然有些淡,酒中酸气固然很低,但也没能完整消弭,而玉液烧入口好似火烧一样,酒气扑鼻,酒味更是醇厚,没有一丝酸腐之气,毫不是玉堂春酿能够对比的。
郭玦挥退郭府仆人,走到那几个用红木箱子装起来的礼品中间,先翻开了上面贴着“宫廷玉液烧”五字封条的箱子,却见内里并排放着两个雕镂精彩的小红木盒子,跟之前本身所见的玉液烧又是大不不异,不由得微微一愣,转头瞧了吴金浩一眼,然后才将两个小箱子一起拿了出来。
“世子。”一个亲随走进大厅,单膝跪地施礼叫道。
郭玦也不客气,接过酒杯喝了一小口,咀嚼了一下,脸上神情顿时放松了下来,轻笑着说道:“玉堂春酿公然是人间可贵的好酒。”
郭勋微微含笑,低头瞥了一眼手上的玉液烧,却发明盒子跟之前郭玦拿返来的,又有些分歧,上面祥云环绕,一座宫殿若隐若现,不由得微微一愣,又多瞧了吴金浩一眼。
“去,把我马车上的玉堂春酿取来。”
想到这里,郭玦便又转头对吴金浩用心用大师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大哥,你给我父亲筹办的是百灵贺寿?如何不拿出来,让大伙儿也开开眼啊。”
两人走到刘承身边,将瓦坛子和锦盒一起放到刘承面前的桌子上,后退了一步,一起躬身一礼。
走到郭勋跟前,郭玦微微躬身说道:“父亲,这便是孩儿跟您提起过的,比西域葡萄酒更胜的宫廷玉液烧,非令媛不成得。”说着,将手上的玉液烧递到了郭勋跟前。
刘承傲然说道:“比之宫廷玉液烧何如?”
“能得叔父一赞,这酒便算是不负此名了。”刘承笑着说道。
郭勋满脸笑容地接过宫廷玉液烧,瞧了吴金浩一眼说道:“贤侄故意了。”
刘承固然没明说,但话里话外的意义倒是很明白的,这就人间仅存一坛,天然是比西域葡萄酒和这个甚么名不见经传的宫廷玉液烧还要贵重了。
小小的咀嚼了一口,郭勋就放下了玉樽。刘承又拿起桌上的一个酒杯,倒了一小口,递到郭玦面前,笑着说道:“也请郭公子品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