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老张皮糙肉厚,这点皮外伤,算得了甚么。”张飞大大咧咧地说道。
“三弟说得没错,大哥,某觉着还是过些光阴再来吧。”关羽也在一旁说道。
说到这里,郭玦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说道:“既然如此,小弟只要一死,以证当日之誓,以全兄弟之义!”说着,郭玦蹡踉一下,抽出随身佩剑,架在脖子上就要自刎。
郭玦喝退了阿谁刁奴,又回身对吴金浩他们三人说道:“三位兄长,我们出来说话吧,容小弟替家父引见三位兄长。”
吴金浩和郭玦同时惊叫了起来。关羽和张飞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哈哈大笑着松开了手,长剑一下子就掉落在了地上。
关羽也摇了点头说道:“没事。”
郭勋瞧了吴金浩一眼,却闻声身边的爱女冷哼了一声,转头一瞧,却见爱女不满地翘着嘴巴,满脸的不欢畅。
紧跟在郭勋身后的郭兰瞥见吴金浩,脸上微微一红,低了一下头,旋即又抬了起来,瞧着郭玦说道:“二哥儿,你如何这么不让爹爹费心?如果你出了甚么事,你让爹爹和娘亲如何办?你就忍心弃爹爹和娘亲于不顾吗?你知不晓得,娘亲刚才都被你吓晕了!”
郭玦听娘亲晕倒了,不由担忧地问道:“长姐,娘亲她如何样了?孩儿真是不孝,让娘亲和爹爹担忧了。”
郭勋在宦海混了大半辈子了,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自家的女儿自家晓得,那一向都是眼高于顶,幽州城中那些达官贵胄家的公子哥儿,就没有一个能入得了自家女儿眼的,没想到这个新昌吴昊竟然能让她如此忿忿不平,看来这个吴昊还真是有些分歧于凡人呢!
出了如许的事情,阿谁司闾也不好再在门口当司闾,唱喏礼单了。很快,郭府内就重新走出一个年近五十的老仆,持续担负起了司闾,卖力欢迎剩下来的来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