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远生一下一下亲他,“对对对,我是笨伯。”
两人抱着亲了一会儿,夏清原俄然想起来导致两人此次暗斗的启事,因而推开他,沉着脸说,“你得承诺我,今后不能有那种想节制我的心机,我想和你划一地相处。”
夏清原闭上眼睛,绷紧了身材。话说出口过了似是一个世纪那么久,才听到郑远生冷冷的声音,“你休想。”
郑远生眸色意味深长,“表示一下我有多喜好你。”
郑远生沉默着盯了他半晌,说,“好,划一。”
他打了个颤抖,像见了鬼似的仓猝翻开水龙头把血冲掉,又细细地洗手洗脸刷牙。
郑远生箭在弦上,却不能发。
“你不能这么糟蹋我。”
这幅好皮郛为甚么被他糟蹋成这个模样呢,他为甚么就穿到这里了呢,他为甚么要在这里为个男人要死要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