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心疼我了?
一楼大厅的一侧,灯光阴暗的角落里,顾恩手里拿着三枚硬币趴在吧台上,和调酒的小哥说着甚么。因为没有其他客人帮衬,以是顾恩天然成了调酒小哥的独一办事工具。
从电梯内出来,转过走廊,林越冬俄然愣住了脚步。站在那边能够看到他和顾恩所住的那间套房,但是此时他却看不到那间房里透出的灯光。
不过林越冬的一身活动短装再加上小腿那一圈红色的纱布,立时便将所到之处的氛围都粉碎殆尽了。他拖着方才包扎过的伤腿,脚步并未因受伤而显得沉重。
莫非是血太少了,顾恩一时失神,干脆低头将那颗血珠舔走了。血腥味在口腔中满盈,但是顾恩的体内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盯着小哥的手指,直到那边又冒出来一颗新的血珠。
望着受伤的林越冬,顾恩终究认识到,他必须尽快找到让本身几乎失控的启事,不然那种巴望埋在身材里就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一样,稍一不慎就会让他万劫不复。
顾恩闻言面上带着一丝笑意,饮了一小口,而后点了点头道:“不错,我决定例外为你卜一卦了。”说罢他捏动手里的三枚硬币,故作高深的道:“先奉告我,你所求之事。”
“这杯酒的名字叫【暮色】,你必然会喜好的。”小哥将一杯淡青色的鸡尾酒放到顾恩面前,洁净而年青的脸上,带着年青人特有的热忱和朴拙。
“爱情。”小哥不假思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