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酒是谁点的?”顾恩问道。
毕竟,一个男人摊上这类隐疾,确切是够不幸的。
只是,那青年的脑袋上长了两只鹿角,嘴巴也被化成了形似鹿嘴的形状。但是青年的其他五官还是保持了本来的模样,以是一眼便能认出那是顾恩的脸。
顾恩经对方提示才想起来那天要给对方爻挂之事,因而假装遗憾的摸了摸口袋,道:“我忘了带硬币。”
铅笔摩擦纸张的沙沙声渐渐响起,林越冬的目光盯在画纸上,看着玄色的线条在其上勾画出本身脑海中的气象,嘴角的笑意不由越来越浓。
“跟你……同吃同住的那位先生。”小哥的面上浮起一丝含混的笑意道:“他说你太累了,估计得睡到傍晚,而你睡醒后喜好来杯酒提神,以是他特地叮咛我,让我给你调这杯赤色落日。”
调酒小哥将一杯红色的鸡尾酒放到顾恩面前,然后半伏在柜台上,一瞬不瞬的盯着顾恩等他的答复。
客堂里空无一人,不过餐桌上摆了一只插满玫瑰的花瓶,凌晨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想来是刚放上去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