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政挥动侧重黎剑,左劈右斩,直指张循而来,张循也一起横冲直撞,朝向姬政而去。
青门强忍剧痛,手握剑锋拔出了腹中的利剑,他并没有理睬和予,而是径直向姬政那边踉跄着走去。
姬政回身一看,顿时心惊。
眼看越军已经被这群乌合之众团团围住,姬政翻身跳下战马,他拔出重黎剑,指向张循高喊道:“将士们!杀呀!”
幸亏和予机灵工致,他身子向后一倒,躲过了这一次进犯,不过那刀锋间隔他的鼻尖也只在毫厘之间。紧接着,和予一个鲤鱼打挺,再次起家反击,二人再比武数手,青门转守为攻,和予很快难以抵挡。
此时,战役已然进入序幕,荒漠当中尸横遍野,哀嚎声不断于耳,地盘上红光涌动,已经分不清是残阳的余晖还是流淌的污血。
青门双刀挥开,刀锋闪着寒光,直奔见月白净的颈部。俄然,只听哐啷一声,和予好像一道闪电,鲜明呈现在青门面前,他挥剑侧斩,奋力将短刀格开,紧接着顺势一脚,将青门踹出丈余。没等青门站稳脚步,和予已然携剑而至,青门猝不及防,连连抵挡,和予也毫不包涵,抓住机遇狠劈猛砍,杀招连连。
见月心中大喜,她料定青门难以躲闪,抓住机会便挺剑向青门腹部刺去。不料,青门竟真的完整不躲闪,硬生生吃下见月这一剑,与此同时也出刀向见月斩去。和予仓猝上前,想要挡住青门的进犯,然罢了经来不及了。
青门单独一人矗立在尸骨与伤残当中,他回身望向姬政,只见姬政依托在树旁,仰天大笑。
姬政怒不成遏,“胡说八道!!你懂甚么?!你不要再自作聪明了!不要再试图揣摩我的内心了!你觉得你晓得甚么?!你觉得你能了解我的抱负?我的处境?乃至我的运气?你错了!你甚么都不懂!你未曾体验过我经历的痛苦,你未曾背负过我天生的血脉,你更未曾在最后关头被运气踩踏!你不是我,你又如何能够真正了解我!!”
南人们早已生无可恋,此时面对仇敌,心中肝火熊熊燃起,他们不顾性命,奋勇搏杀,将统统仇恨都宣泄在刀剑上。但是,他们毕竟是一群散兵游勇,战役力底子没法与专职杀伐的越军兵士相提并论,并且越兵人数几近是他们的两倍,这场战役很快便闪现出一边倒的态势。
俄然,张循挥剑向姬政砍去,姬政提剑格挡,二人比武数手,姬政抓住张循一个马脚当即回身侧踢。张循身子后仰,闪过这一脚,紧接着便挺身刺出一剑,这一剑来势凶恶,角度刁钻,明显直取性命而来。姬政固然手腕残疾,但身法还是高超,只见他将剑柄反向一横,剑身正立于身前,这一下刚好挡住张循的守势,姬政顺势跃起,快速踢出两脚,正踹在张循胸口上,张循硬扛下这两脚,勉强稳住身子,但也退出几步开外。
见月二指离弦,一支利箭回声而出,飞矢朝姬政面门吼怒而来,就在姬政命悬一线之时,只听哐啷一声,箭矢回声落地。青门双刀横立,如同岩石普通挡在姬政身前,即使见月例无虚发,却不能伤到姬政分毫。
姬政的狂笑声垂垂消逝在傍晚的昏黄中,张循伸展了眉头,缓缓放下炎炽剑,他安静抬开端,看着姬政的眼睛问道:“还记得当年我们在水畔下的那一盘棋么?”
姬政不解,“那我背后这些人是从那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