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太子友堆集多日的情感终究迸发了,大声哭喊道:“谁来救救我啊!谁来救救我!我饿了!我渴了!我要吃肉!我要喝酒!你们这帮陈国人!的确欺人太过!我但是吴国太子!你们竟然把我绑在这里!不给好饭!不给酒喝!绑的这么难受!我这几天就没结壮睡过觉!等我回到吴国,我必然要让父王给我十万精兵!管你们甚么妇孺老幼!全杀光!杀光!”
“呵呵,要这么说的话,如果不是当年我下毒的剂量少了一些,你也活不到明天,如何样?可还记得水芷草毒的剧痛?别的,你背上的麻疹可曾褪去?”
“哼,萧摄,萧将军,我当是谁呢,本来就是陆云轻。十年不见,固然你改名换姓,却还是这般脸孔可爱,若不是当年我毒发有力,动手重了一点,恐怕就不是留道疤那么简朴了。”
“哦?你是说,我分开师门以后,师父收了这个张循为徒?”
“哦?甚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