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他赢不了娘娘,即便是赢了,作为一个当众伤害了王家颜面的流民,他会是甚么了局?”
世人也学着模样许愿,将荷灯放入水中。
郑旦沉默不语,只是悄悄的点了点头,“先生救得了一人,而人间如他普通不幸的人各处都是,那些不幸人中又有几个能碰到先生呢?”
“世人之胜在于赋税,在于地盘,在于社稷,在于天下,但是鄙人之胜,却并不在于此,本日观娘娘下棋之境地,便晓得娘娘所求,与鄙人无异。”
晚风吹过,郑旦白衣轻起,仿佛积雪覆盖的湖面被北风吹起缥缈的雪雾,而那冰湖之下,仿佛正暗涌着一丝不成名状的愁绪。
“于胜有利。”公皙然再落下子,而后抬开端,与郑旦四目相对。
公皙然悄悄落下一子,脸上出现一丝浅笑,“娘娘,我已经答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