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因而,李市领动部下往义阳村方向开进,青门则绑着姬政、冬牙二人向南边驭马而去。
“呵!不得已?算了……”姬政刚想辩驳,却又衰弱到有力言语。
“你从速归去报信!去找张循!奉告他李市和阴兵是一伙的!快去!全村人的性命就在你手上了!”
青门见状,仓猝上前推开府兵,护住姬政,然后赞叹道:“姬先生公然好工夫!”
“想不到本大爷另有这手吧?”李市走到冬牙身边,蹲下身子解开了勒在冬牙嘴里的布带。
青门见姬政不肯多言,便回身同李市说了几句话,李市一边听一边点头,随后走上前来对姬政说道:“姬政,兄弟我得去守土安民了,就不陪你们玩儿了,你们跟着青门走啊,可别拆台,这兄弟可不好惹,哈哈!”
姬政低下头深思了半晌,说道:“你速归去报信,这边另有些事情,我必须去看个究竟。”
姬政轻视的看了眼青门,“哼,下作之人行下作之事。”
姬政瞪着李市,压抑着气愤说道:“李市,既然我栽在你手里了,要杀要剐随你便,但你切不成迟误救济之事!”
以后,青门带着姬政走了一天两夜,四月初八的凌晨,当天涯透出粉色的朝霞时,两人沿着河道,进入了一片河谷。
“废话真多,我不晓得的话你早死了。”
与此同时,姬政正躺在一条河谷中,他身上到处是淤青,眼角也排泄血来,身下的鹅卵石排泄潮湿的寒气,令他感到一阵头疼,而这几日的经历也在脑海里闪现出来。
“呦呵,你倒公私清楚。”
姬政仇恨至极,他用力挣扎想要摆脱绳索,却始终徒劳无功,他瞪着李市骂道:“李市!这是如何回事!他如何在这儿?!你不是要去守土安民么,你不是要去救人么!这是要以官府之名行寇匪之事么?!”
“好,再见吧。”望着冬牙远去的身影,姬政浅笑着自语道。
接着,李市表示部下解开姬政和冬牙脚上的绳索,却仍将二人的双手绑在身前。
姬政这一下午都感觉怠倦不堪,一躺下,更是感到倦意难忍,迷含混糊的就睡着了。睡梦中他模糊听到一些动静,这些动静在梦境中投射出不安的画面,姬政本能的感到焦炙,可身材却好似深陷梦魇普通,就是没法醒来。俄然,梦中的本身被重石砸住,压断四肢,这类切肤的疼痛感令姬政蓦地惊醒。
“老朋友?”
青门说罢,帮姬政清算好衣服,然后恭敬将姬政扶上马,“先生,我们赶路吧。”
“欸,你不计算,我李市也不管帐较啊,我可不是那么谨慎眼的人,如何管帐较那些小事儿?”
冬牙从皮鞘里拔出匕首,堵截绳索,然后看着姬政说道:“姬政哥,我们杀了这个家伙,一起回村庄去吧。”
“哦?这么说?姬先生还精通毒药?”青门惊奇的问道。
“甚么不得已,我看你们就是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青门并未理睬李市,只是表示府兵扶二人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