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那次落湖,她由二十岁回到了五岁。
燕姝哀哀而求,声音温软如水,令钢铁般的男人熔化于此中。
宿世刺心簪融入血肉成了此生心头刺,不拔何故为生!
她不过是个弱女子,那里受得住他那般重重一踢。
“昭郎息怒,还请部下包涵。”
前有惊若天人一身华贵的女子,跪在他们身前不远处的另一个女子便显得分外的不堪与狼狈,她一头混乱的长发披了满脸浑身,遮不住青肿渗血的脸颊和身上若隐若现的肌肤。
“昭郎息怒,此事或许另有隐情,mm断不是那等不知廉耻之人,不若听听mm解释再说。”
“姝儿莫在理那贱妇!如此丑恶肮脏,怎配为姝儿之妹。”
那是她的姐姐,有着倾国倾城之貌,冷傲绝伦之才,她正慢吞吞解下火红的狐裘,回身要搭在身后衣不蔽体的女子身上。
他是南楚战神贺南昭,少年景名,银枪动天下,一眼醉红颜,现在更是成了伟岸丈夫,俊朗严肃。
她输了!
他令她的国母梦一碎再碎,她如何能够不恨他,也由此,她更恨燕遥。
他用燕遥从未见过的期盼了平生的和顺之姿,替燕姝系紧狐裘,那种庇护顾恤,令本来已心如死灰的女子再度呕出一口鲜血。
“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获得!”
这句话,燕遥不懂,她不费吹灰之力便把本身最首要的东西夺去了,她还想获得甚么?
论痴心,她比不过她的夫君,阿谁男人为了她那倾国倾城的姐姐,不吝抛了家属世代忠良之名与孤山王造反,功成后不要名不要利,只要本来是太子妃,现在成阶下囚的燕姝。
“哈哈哈哈……”
寒冬时节,她裸身跪坐在冰寒的青砖地上,身上仅扯了件薄薄的寝衣,她一手扯着上襟,一手抓着下摆,因为抓的过分用力,指甲已深深堕入掌心中,她死死抿着泛青的唇,眼中死灰一片。
燕遥仰天长笑……
论心计,她比不过她的姐姐,阿谁女人翻手云覆手雨,判定而狠辣,勾引燕王有望后,便立即对她底子看不起的‘莽夫’倾慕起来,翻手间便将她这个将府主母与陌生男人扔到了一张床上。
狐裘未解下男人便和顺的扶起了燕姝,看都不看躺在地上的燕遥,只揽着燕姝一步步向房中走……
燕姝声音委宛中透着哀凄,美好的凤眼中雾气满盈,如江南春雨般撩人。
伟岸冷峻的男人愈看愈觉嫌弃,忍不住骂道:“我平生最大的热诚,便是与你这般恶心肮脏之人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