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本想来个豪杰救美,竟然碰到了个画皮怪,真是倒霉!”陈闲一脚将那脸孔全非的美人头踢到草丛中后,一脸悻然的骂道。
陈闲抱着金华,揉搓着她的胸部,对着俄然呈现的敖虹儿道:“娘子,你终究舍得出来见我了。”
“本宫一言九鼎,毫不悔怨,但你得承诺本宫,今后不准叫我娘子,抵毁本宫清誉,必必要尊称我为七公主!”敖虹儿俏脸含冰的说道,明显对陈闲左一口娘子,右一口娘子的称呼很不对劲。
“哼,本宫不过是看你不爽,找人补缀下你罢了,不会让你等闲死掉的,要杀也是本宫亲身脱手!”敖虹儿看也不看陈闲一眼,而是指着一只从地底蚂蚁说道。而当说到亲身脱手时,她玉葱似的手指悄悄一弹,便弹出一道发丝粗细的寒气,将蚂蚁冻在一块拳头大寒冰里。
“这个我没定见,不叫娘子还能够叫夫人的嘛!”陈闲摆摆手,一脸随便的说道。
两人在那边扯皮,中间却有人看不下去了,金华一脸寒霜隧道:“你们够了没,打情骂俏的话请到别处去。”
金华分开了陈闲的度量或者强抱后,举起羽扇便要脱手,陈闲立马对着她瞪了瞪眼,凶神恶煞隧道:“小娘皮,你如果再敢脱手的话,信不信我真的把你抓来当坐骑!”
陈闲想了想,本身这类一百个捆一起也不敷孙猴子一棒砸的弱鸡,或许还不等本身冲到浮图山上,看到乌巢,便已经被山下的护山大阵轰成了灰灰。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陈闲,你一个大男人就只会欺负那些没有抵挡才气的女人吗?”正在金华金丹堕入狂暴,即将自爆的时候,一个清脆动听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中。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已在自爆边沿的金丹,俄然规复了安静。
陈闲在远处察看了一会,又看了一眼女子暴暴露来的大腿后,便走上前去,拔出了系在腰间的龙牙剑,向女子脖子砍去,一剑便将其头颅斩了下来。
过了浮图山,便是福陵山,过了福陵山,便到双叉岭,再往前,便出了西牛贺洲,入了南赡部洲地界。
陈闲俯身在金华耳边道:“你别打动啊,我刚才只是和你开打趣的,你这么标致,我又如何会奖惩你呢?”
陈闲心道这小妞,几天不见,还是这么傲娇!他咳嗽了两声后道:“敖小妞,你和我存亡与共,更曾同榻而眠,你是不是应当给我个解释,为甚么到处给我使绊子?你要晓得,我死了的话,你但是要殉情陪葬的!”
“小金雕,重视你的身份,本宫做事,何必向你解释。”敖虹儿昂着头,一脸傲岸的道。
“闭嘴!”陈闲的一番美意,换来的倒是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绝。
陈闲双手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在内心为蚂蚁默哀了三分钟:不幸的孩子,就这么死在母暴龙的手里。默哀结束,他一脸怒容隧道:“敖虹儿,你不要太目中无人了好不好,你杀只蚂蚁想恐吓谁,莫非忘了在流沙河中我对你说的话了?”
“混蛋,信不信本宫亲手阉了你?”
当时与敖虹儿、金华二人不欢而散后,陈闲便单独驾云拜别,一起向东,花了半月时候,来到了浮图山前。
舞了个剑花,将龙牙剑上的几滴暗褐色液体甩飞后,陈闲从袖中取出一块锦帕,几次擦了几遍剑身,再三确认没有异物后,他抛弃锦帕,捧着龙牙剑,一脸可惜的道:“没想到你的第一次竟然给了这么一个丑恶的东西,真是可惜了。”
陈闲刚走到山下,便听到远处传来的呼救声,模糊约约,仿佛是一名年青女子的声音。本着助报酬乐的心态,抱着豪杰救美的决计,怀着美女以身相许的胡想,他发挥出了好久未用的云体术,身化轻风向事发之地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