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个衣冠禽兽,这几天你在本宫身上做的事,甚么恩也报完了!”敖虹儿一脸愤怒的说道,想起陈闲这几天的所作所为,她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嘶――”
敖虹儿玉面含霜,望着陈闲拜别的方向咬牙切齿,恨恨隧道:“要不是要与你气味相连才气活下去,本宫非把你碎尸万段不成!该死的混蛋,竟然敢轻渎本宫,非要给你点经验不成!”
“滴水之恩,尚还需求涌泉相报,我对你的但是拯救之恩,你如何着也得为奴以报吧?小爷心肠仁慈,不谦让你这娇滴滴的姑凉端屎抬尿,让你做我夫人,少受些苦,你如何就不晓得戴德戴德呢?另有这几天我不就亲了你几口,摸了你几下,你是嫌当时我做得不敷,没有要了你的身子,害你现在抹不下脸来讲以身相许?唉,我是想这事得得两人互动才有兴趣嘛,当时你跟个木头似的,我又只能趴在你身上,可用的姿式只要一个,太没情味了。不过你也不要不美意义,我已经在你身上射过一发了,从必然意义上来讲,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说,我都说了大半天了,你咋一句话也不说?”陈闲一口气说了连续串的话,却没闻声敖小妞接腔,不由迷惑地昂开端向上方望去,一望之下,他只觉本身的鼻子都快气外了。
见敖虹儿好久未回话,陈闲也就没了说话的性致,双手放在她的胸部上揉搓了几下后,便闭上眼睛开端打盹。没了金丹后,陈闲发明本身不但七情六欲畅旺了很多,也更轻易犯困了,仿佛又回到了刚来到这个天下时那样,成了一条混吃等死的赖皮蛇。
“你有完没完了,能不能给本宫温馨一会。”敖虹儿不耐烦的声音在陈闲的脑中响起。
陈闲这一觉睡得苦涩非常,本来他还要再睡一会的,但是却被敖虹儿在脑海中气愤的的喊叫声吵醒了。
“啊……”一声高亢的尖叫声在陈闲的脑海中回荡,震得他气血翻滚,头昏目炫。
“你晓得甚么,这阵法是我父皇以我为阵眼布下的,除了父皇外,便只要能把我酒醒的人能够出去。而出去的人,如果不把我救活的话,没有我的帮忙,即便是大罗金仙,也别想出去。”敖虹儿在陈闲脑海中忿忿地说道,明显对陈闲质疑祖龙的行动很不满,连陈闲占她便宜都没有重视到。
“我这不是担忧娘子因为听到岳父大人的凶信而悲伤马,便用心和你说话解闷,你如何不承情呢?”陈闲心道。
敖虹儿清算了下本身的衣衫后,挺着一对傲人的玉峰,站在水晶棺中,居高临下的望着陈闲,用动听的声音道说:“本宫还没亲手给人做过阉割手术呢,听之前奉侍本宫的龙女们说,只要把人的裤裆拔掉,割掉棍棍下的蛋蛋就行,不晓得是不是真的,陈闲,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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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敖虹儿在脑海里狂轰滥炸了大半个小时后,陈闲不得不结束了与周公之女的床战,迷含混糊的展开了眼睛。他一展开眼,便看到了敖虹儿那张喷着火焰的眼睛和一张涨得通红的俏脸。
在八根石柱下站了一会后,陈闲对着四周大喊道:“敖小妞,我晓得你就在四周,你给我听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床上,用你那美好的声音给我唱歌听的,嘿嘿嘿……”
“啪”清脆的骨折声在沉寂的阵法空间中响起,陈闲发明本身的左肩在撞上石柱的顷刻间竟然折断了。那但是千锤百炼后,堪比金铁的骨头啊,就这么折断,敖小妞这一脚该有多重呀!
陈闲不晓得的是,他的金丹确切经历了一次双-修,不过不是和敖小妞,而是和她腹中那颗拳头大的圆球,或者说龙珠更加精确一些,双-修了一次,毕竟人只能和人双-修不是,陈闲的金丹或者内丹、蛇珠只能和敖小妞体内的龙珠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