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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子道:“我只问你,为何阿弥陀成佛了,观音却仍然只是个尊者。”
卷帘想了想,点头道:“我不晓得。只是感觉仿佛更多人讨厌师父了。”
金蝉子看着卷帘的神采,便笑道:“你是不是想说削发人不该在背后里非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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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子道:“比如这佛祖,本乃大彻大悟之人,但他却迷恋这众佛之主的位置。一向架空着东来弥勒佛、以及地藏菩萨。连万佛之祖燃灯古佛都被他架空难出寺阁一步,他还要装出那副慈悲教主的模样,实在是令我恶心。”
卷帘点了点头。
金蝉子道:“佛必须有情,才气给人以慈悲。但佛能够不动情,不滥情。这情,该给需求他的人。众生的确划一,但人也有善恶。渡善不渡恶,那不是佛,只是人之常情。渡恶不渡善,那也不是佛,那是助纣为虐。真正的佛,就该赏善罚恶。佛能够有杀,杀却污垢。但佛不能等闲言杀。”
这西天极乐有一个特性,就是永久黑夜。佛光四时不谢、长年不消,一向辉映得全部大雷音寺金碧光辉。
卷帘信赖万物有灵,他晓得这老鼠听得懂他的话。他给这只小老鼠名叫做风儿,因为他感觉小老鼠跑起来时,像是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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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帘每日实在很落拓,夙起念佛、扫地,用饭再念佛、扫地;晚餐后再念佛,扫地。金蝉子的寓所那地盘都被卷帘给扫去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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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为何阿弥陀成了佛?”这是金蝉子的声音,清郎而锋芒毕露。
卷帘急道:“不是的,大师兄。我没有阿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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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帘还是喜关上门扉,拉上窗帘,然后点上灯,躺在被窝里给他的小老鼠讲着他本身编的一些故事。
金蝉子道:“实在你又错了。这僧是削发人,这道是削发人。唯独这削发人的头,不再是削发人。削发人都该无念无想无欲有为,但这方丈、这方丈、这佛、这菩萨哪一个有为无欲了?方丈、方丈须顾着这寺院僧众的衣食住行,他如何平静;这佛,须佑得他庇下一方的安然福顺,他如何弃情绝欲。以是所谓的佛无情无欲,不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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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帘点头,表示不懂。
大师兄看了卷帘一眼,苦笑道:“别叫我大师兄了。你现在行了大运,跟了佛陀的二弟子,今后会前程无量的。”
每次卷帘说完,那只毛色微黄的小老鼠睁着那小眼睛看着他,然后吱吱吱吱地乱叫几声。这只黄毛老鼠最喜然吃卷帘那灯里的灯油。
053实在你我都分歧适西天。
金蝉子怒道:“狗屁。不就是阿弥陀乃是你嫡派之人,而观音不过是自修成佛。本佛与化佛,你天然不会蠢到建立一个难以操控的弟子,是不是?”
卷帘对那只小老鼠说道:“风儿,我仿佛做了错事,惹我大师兄活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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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子却回到了竟然盘坐在那屋前水池里,悄悄地打坐。卷帘就坐在池子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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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子看着卷帘,俄然悠悠地说道:“实在你我,都分歧适这西天。”
大师兄看着卷帘,眼睛里闪过珍惜、妒忌以及一些卷帘看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大师兄对着卷帘道:“我不配做你师兄了。如果想让我好过,就不要这么叫我。你现在是我师叔,莫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