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不是!”度厄星君一声喝,狐阿七瘫倒在地。
“哦?”李道真哈哈大笑:“我没有仙禄,那妖岂不是要吃我?”
星君点点头,拱手道:“鄙人告别。”
山神赶紧应和:“恰是恰是,上仙还是速速拜别为好。”
李道真唤出本地山神一问,此处公然是平顶山。
再看李道真连续半日都在平顶山闲逛,撤除那拦腰斩断的山顶,再也看不出任何出奇之处,便拨云拜别,径直飞向压龙山。
连续三日,李道真却才炼化了女儿国王元阴。
“你就是狐阿七?”星君瞥一眼这男人,不屑道。
一旁山神拜道:“小神不知星君驾到,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既如此,我这就前去一探究竟。”李道真点点头,便要起家腾云,却被山神拦住,仓猝道:“上仙那里去?”
说罢,一步迈出号山,驾云东去。
再说度厄星君领了老君法旨,一早来到压龙山,见压龙洞中一名风烛残年的老妪,拱手道:“夫人,鄙人度厄星君,奉太上道祖法旨,来此山中,特来与夫人存候。”
李道真在山中刺探,却不知方才那被他唤出的山神,此时正回到洞府当中,掐断了手中红绳。
只留山神跑出洞前,瞻仰天空,不住的长叹。
连续三日,星君在压龙山正西开了一座洞府,变幻做一个银面妖,手持宝剑,端坐在洞中闭目精修。
“去那二山之间看上一看。”
却说李道真一起驾云向东南飞去,约莫二百里便是压龙山时,只见云路中一名鬼仙拦住,打个顿首道:“这位仙家留步,留步。”
山神道:“小仙百十年前曾听上任山神说过,传闻这二山乃是当年上古大劫之时的疆场,平顶山本是接天高山,却被拦腰斩断,成了如此的平顶。那压龙山更是有阵法余威,上仙千万不成前去。”
那老妪躺在摇椅之上,点点头:“星君,敢劳台端,还来看我这个老婆子,你去吧,别迟误了闲事。”
李道至心中有所念,不再渐渐踏云,而是一起疾行。约莫一刻便感到一座高山之前,远了望去,这高山娟秀非常,高有万丈,只是山顶高耸的平坦,如同被一把非常庞大的刀从山腰斩断普通。
他如何也没想到,这女皇虽是凡人,其元阴却如此秘闻深厚,想必乃是因为女娲血脉的原因。
说罢,星君回身出了洞府,正撞见一个男人,这男人丰神俊朗,玉面长髯,钢眉刀耳,头戴金炼盔,身穿锁子甲。
山神闻言,赶紧领命而去。
山神忙道:“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平顶山八百里外恰是压龙山。”
伤感之余,李道真念动真言,唤山神前来。
李道真盘膝在洞中,沉吟道:“再向东去乃是那边?”
“李道真?”山神一皱眉:“小神传闻过,此人乃是天尊弟子,修成一身本领,神通泛博。却未曾见过。”
“不成不成。”山神道:“上仙不知,这压龙山百十年前来了一妖魔,此妖神通泛博,专吃神仙,你要被他碰上,定然性命不保。”
压龙山顶,银面妖手握神剑傲但是立,风吹着银袍呼啦啦作响。
山神一时语塞,支支吾吾道:“因为小神有仙禄在身,那妖不敢获咎天庭,故此不敢吃我。”
“专吃神仙?”李道真不由想到当初的金翅大鹏,便呵呵笑道:“那他如何没吃了你?”
李道真收了功法,盘膝静坐半晌,低头思忖:“我这东行一起,风骚债台高筑,如此让我牵肠挂肚却唯有白可儿一人。”
度厄星君嘲笑道:“令姐风烛残年,为何你这个当弟弟的却如此神采,据我所知,你姐弟二人相差不过数十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