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孺子哭道:“我俩生身之母正鄙人界西牛贺洲压龙山中刻苦,母亲年龄已高寿元已尽,本应投胎,我兄弟二人每年趁蟠桃会老君不在之际,盗取九转大还丹下界为母亲续命。还望道真师弟放我等下界!”
文殊菩萨被呛的面红耳赤遂低声问世尊道:“敢问这妖为何俄然大闹佛国?”
银孺子道:“当年道祖丢下母亲拜别,却未曾想将他勒道袍的金丝带子丢在了床边,母亲心中哀怨,只能将带子保藏,日夜不离身,起名曰‘晃金绳’。你若不信,可与我兄弟下界去看母亲。”
文殊普贤忙于释迦摩尼汇合,分立与世尊摆布,叫喝那金翅大鹏道:“大胆妖孽,胆敢扰乱西方圣地,还不束手就擒!”
再说那青狮白象二妖拿了树苗径回西方交于仆人公,文殊普贤二位尊者得了树苗,便驾莲花法台飞往大雷音寺欲报释迦摩尼。
诸位罗汉揭谛神见这九头巨狮一招便拿了文殊普贤二位菩萨,顿时吓得一跌,脚软腿麻不能站立。
李道真闻言大怒:“休要胡说欺我幼年,你俩乃道祖所化金精之气,银精之气,何来生身母亲!”
细心看去,只见那金翅大鹏鸟爪子里竟然还抓着一和尚,本来是那释迦佛祖之二弟子金蝉子。
话至,佛祖大手一挥,一金钵爆射而出,直取大鹏!
释迦牟尼闻言道:“你如何劝架?”
李道真听得心中忐忑,久久不安,又问道:“你俩所言但是实话!”
佛祖话音刚落,只听得金翅大鹏呵呵嘲笑:“当年你被太上老君放逐昆仑山,假借孔雀将你带出昆仑来到灵山安家,现在如何就如此颠倒是非!”
话说完,金银孺子面色黯然,尽皆低头。
金银孺子闻言大喜过望,连连感激,刚要拜别,又被李道真叫住:“二位师兄且慢,方才在瑶池会上道祖赠与我九千年大蟠桃,现在还剩一个桃核,虽不能与六条约寿,但也可碾碎了和还丹一起服下,便能增些寿元。”
佛祖摇了点头,大声对那大鹏鸟道:“大鹏休要放刁,当年孔雀吞我,我本应杀之,却大发慈悲之心饶她性命,更是封她做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萨,你怎就不分吵嘴,反来痛恨我?”
那大鹏鸟闻言哈哈大笑,口吐人言,呵叱道:“我母亲乃六合交合所生之凤凰,我乃六合间第一云程万里鹏,比之你们这些西方胡人不知崇高多少,你怎就恬不知耻叫我妖孽!”
佛祖微微点头道:“当年凤凰剩下孔雀和大鹏,孔雀曾在我得道之时将我吞掉,我剖开孔雀脊背逃出,又将孔雀囚禁在灵山,这大鹏不知从那里得道了动静,现在却来为孔雀寻仇。”
这金蝉籽实乃佛门最为首要之人。
话音刚落,只见远处祥云阵阵,一胖和尚背着一个麻袋嬉笑而来,口中还叫唤道:“哈哈,吾乃东来佛祖!”
“九灵元圣!”
银孺子带哭腔求道:“句句失实,句句失实啊,你若不信,可随我下界去看一下我母亲手中信物。”
金银孺子见这白玉折扇,吓的一跌,心中慌乱,卸了心气,却俄然下跪于李道真面前道:“我俩认得你手中折扇,乃是上清灵宝天尊的宝贝,我俩自知不是你这宝贝的敌手,还望道真师弟放我俩拜别拯救!”
佛祖闻言道:“你有何前提?”
释迦牟尼瞳孔一缩,低喝道:“我认得你,你是那东极妙严宫中青华大帝太乙救苦天尊的坐骑,何故来灵山搅闹,还不速速拜别?”
九灵元圣爪子指着笑和尚道:“此人乃东来佛祖弥勒佛,你若承诺封他为将来佛,建小西天小雷音寺,我便让大鹏放了金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