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艳娇人看得李道真神采微红,心中暗惊:我观天上无数仙娥,圣母,王后,比之面前此妖的姿色却还差了远,当真是倾国倾城。
一袭长裙白粉纱,玉钗宝珠小巧颊。白肚兜撑得胸前饱满,粉嫩股看得圆润羞人。
只见这女子生的绝美非常:
李道真哈哈笑道:“你不从我,我也不硬逼你,等今后你晓得这动字门采阴补阳的奇异,便会依从了。”
说罢,二位金刚拨云转向北方不题。
李道真闻言哈哈大笑:“恰是。我本修炼动字门功法,见你如此绝美,正有与你交合之意。”
永住金刚与泼法金刚相视一眼,尽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迷惑,却又碍于李道真果位太高不敢顶撞,便道:“如此,多谢上仙。”
李道真一阵惊诧,随即挥手将小白鼠抓在手心,气道:“你这孽畜,不当人子,我刚救下你命,怎就连声谢也没有,只想逃离?”
一对弓足刚半折,曼妙身姿圆润体。娇美肌肤丝下掩,朱唇一似樱桃滑。端端方正美人姿,闭月羞花沉鱼雁。
李道真正游移间,只见西方飞来两个金刚,下认识便将手缩进袖口。
那女妖见李道真如此直接,轻啐一声,坐到溪边脱了绣花鞋,一双白玉小脚浸入溪水中来回闲逛,拨弄水花,看得李道至心中又是一阵悸动,便问道:
“你是何意?”
云床飘飘然在山间迟缓东行,飞的比下方的树木也高不了几丈。
女妖不敢逃离,一动不动,只能站在原地任李道真打量。
女妖闻言,俏脸一阵委曲之色,瘫坐在云床上颜面抽泣,惹人顾恤。
李道真按落云头,将女妖带到山间小溪旁落下,不竭打量着女妖身子,看得心痒难耐,手心出汗。
李道真一惊:“甚么东西!”伸手便将白老鼠抓在手中,正欲扣问,那小白鼠竟在李道真手内心钻出半个身子,拱着两个爪子作揖,口吐娇滴滴的女声:
李道真盘坐云床,刚欲答话,只感觉那小老鼠直挠本技艺心,竟然划拉出“拯救”二字,因而心头一软,便道:“二位金刚,贫道未曾见甚么老鼠精,想必金刚是追错了方向。”
李道真见二位金刚飞远,便伸脱手来将小白鼠放出,刚想扣问启事,却见小白鼠不由分辩撒腿便跑。
“上仙,我本灵山脚下一得道的金鼻白毛老鼠精,因有吞灯喝油的神通被那如来佛祖叫去,让我偷偷吃了燃灯佛祖的灯油和灯芯,他好借机将燃灯佛祖逼下教主之位。”
“上仙拯救,万望拯救!”
真是个红颜的祸水,勾人的妖精。
女妖却点头道:“不是的,我逃出雷音寺以后却躲在灵山下,那如来差托塔天王和哪吒太子追我,却也底子没想到我就躲在灵山下,在西牛贺洲苦寻几日无果。本日我出门寻食,却未曾想被那二金刚撞见,此时那金刚虽被上仙打发走,恐怕未几时李靖和哪吒便会追来,万望上仙救我!”
二金刚见这云床挡住本身来路,又观李道真头顶祥光阵阵,料定面前这姣美女人也是得了正果的大仙,便双手合十道:“这位仙家,我等乃西方如来驾下永住金刚与泼法金刚,受命缉拿妖孽,不知上仙可否见过一只白老鼠精?”
李道真脑中又胡思乱想,念叨起那大品天仙诀来。正思虑去那里找个资质绝佳的女人修炼,忽的灵觉一晃,不知那边一只白毛金鼻小老鼠穿透了云床一下钻进李道真袖口中。
李道真看了女妖一眼,也便盘膝坐在女妖身边,二人靠肩并坐:“我本太上道祖门下,客岁蟠桃会上被道祖犒赏蟠桃,又修成了天仙正果,道祖便着我下界,让我在尘寰修成动功。再者说,天界虽仙女无数,却也不过是庸脂俗粉,与你比拟何止相差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