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艳娇人看得李道真神采微红,心中暗惊:我观天上无数仙娥,圣母,王后,比之面前此妖的姿色却还差了远,当真是倾国倾城。
女妖闻言,俏脸一阵委曲之色,瘫坐在云床上颜面抽泣,惹人顾恤。
二金刚见这云床挡住本身来路,又观李道真头顶祥光阵阵,料定面前这姣美女人也是得了正果的大仙,便双手合十道:“这位仙家,我等乃西方如来驾下永住金刚与泼法金刚,受命缉拿妖孽,不知上仙可否见过一只白老鼠精?”
李道真一阵惊诧,随即挥手将小白鼠抓在手心,气道:“你这孽畜,不当人子,我刚救下你命,怎就连声谢也没有,只想逃离?”
云床飘飘然在山间迟缓东行,飞的比下方的树木也高不了几丈。
女妖晃着小脚丫娇笑:“你们这些神佛,不该都是假装一副冠冕堂皇君子君子吗?我还头一次见向你一样的神仙,如此厚颜无耻。”
李道真闻言哈哈大笑:“恰是。我本修炼动字门功法,见你如此绝美,正有与你交合之意。”
那女妖见李道真如此直接,轻啐一声,坐到溪边脱了绣花鞋,一双白玉小脚浸入溪水中来回闲逛,拨弄水花,看得李道至心中又是一阵悸动,便问道:
“上仙莫不是也想那淫邪之事?”
被女妖骂了,李道真也不愤怒,笑道:“六合交合生万物,这宇宙之理便是交合,我于交合当中返本归真有何不成?”
李道真盘坐云床,刚欲答话,只感觉那小老鼠直挠本技艺心,竟然划拉出“拯救”二字,因而心头一软,便道:“二位金刚,贫道未曾见甚么老鼠精,想必金刚是追错了方向。”
李道真哈哈笑道:“你不从我,我也不硬逼你,等今后你晓得这动字门采阴补阳的奇异,便会依从了。”
只见这女子生的绝美非常:
李道真正游移间,只见西方飞来两个金刚,下认识便将手缩进袖口。
李道真见二位金刚飞远,便伸脱手来将小白鼠放出,刚想扣问启事,却见小白鼠不由分辩撒腿便跑。
李道真嘴角一翘,伸手便搂住女妖肩膀,将女妖拥入怀中:“何为仙何为妖?不过是个名分罢了,将来我修成返回天界,定给你一个名分。”
李道真神采一正,按捺心中悸动,道:“你这妖精,所谓何事被如来通缉?”
那小白鼠见见本身转动不得,便又再次告饶,李道真料她也逃不出本身掌心,便松开手掌将小白鼠放出,那妖落在云床之上摇身一变,化作一女子。
说罢,二位金刚拨云转向北方不题。
一对弓足刚半折,曼妙身姿圆润体。娇美肌肤丝下掩,朱唇一似樱桃滑。端端方正美人姿,闭月羞花沉鱼雁。
“你是何意?”
女妖满面羞红:“呸,登徒子。”
李道真点点头道:“然后你便被金刚一起追杀?”
自他出世以来在天界凤翎洲与祖师相处四百余年,却头次传闻甚么西方教,真龙之事。玉帝暗通仙娥,道祖私配妖狐,如来和道祖对混元道果之事又各执一词,李道至心中苦笑:“我若去问玉帝,恐那玉帝会说三界得证混元者唯他一人。”
李道真按落云头,将女妖带到山间小溪旁落下,不竭打量着女妖身子,看得心痒难耐,手心出汗。
李道真一惊:“甚么东西!”伸手便将白老鼠抓在手中,正欲扣问,那小白鼠竟在李道真手内心钻出半个身子,拱着两个爪子作揖,口吐娇滴滴的女声:
女妖又是一阵娇笑:“我猜你也是了不起的大仙,天界仙子无数,怎就不在天界寻觅,恰好要我这凡俗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