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刑?!
这一幕,被站在不远处城头之上的蓄着山羊胡子的羽士看在眼里,脸上,漾出一抹对劲。
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却已然是一国之君,这到底应当是天官赐福,还是妖孽驻世?
“给我诚恳点!”
狱卒终是忍无可忍,抄起一条绳索,将一心捆成了颗粽子,直接丢进一个木笼马车里。
他气得用手去扯去撕,但是这道符咒就像紧紧地黏在他的脑门上,说甚么也弄不下来。一心的脸够圆够肉,却奈不住这张符咒大如面饼,竟将一心的脸挡了个严严实实,涓滴不能为外人所见,当然,一心也瞧不见任何人。
开甚么打趣?!
一心悲忿之下,愈发用力儿挣扎。
“嗬,没吃啊?”
好酸!
“早该抓到你,早该死!”
总算有点反应了。
氛围,像是被一个无形的手挤压,让人透不过气的压迫感,令那侍卫禁不住颤栗,只一刹时,额头便充满盗汗。
一心捂住了口鼻,却仍挡不住那浓浓的腐臭气味。
不是吧?!
侍卫吞了吞口水,终是一咬牙,道:“回、回王的话,阿玺公主她……不见了。”
阿弥陀佛,是可忍孰不成忍!
这是如何回事?为甚么要把我关在笼子里?
狱卒拾起装着肉的牛皮袋子,掂了一掂,然后嗤笑着瞪向一心:“看来你只吃活的,不吃死的。”
哼。
而他,却还那么年幼,年幼到让人思疑他到底有没有这个才气支撑起王的重担。
他转回身,看向端坐在白玉座椅之上的王。
一声铜锣之声响起,震得一心仓猝捂住了本身的耳朵,在嗡嗡声当中,他听到有人在扬声喊道:“沿途百姓听着,丽君贤明,命国师剿杀迩来滋扰百姓的食人恶魔。现在这笼里的便是此魔,现将他带往午门前斩首示众!”
碧王冷冷地开口:“阿玺如何了?”
他的唇边,绽出一抹挖苦笑意,他笑意盈盈地问道:“不知逮到的,是个甚么东西?是妖,是魔,还是……人?”
一心仓猝把它抹掉,他原想翻开遮住本身面庞的符咒,去看看到底是谁如许对待本身。但是,还不待他的手碰到符咒,便又有一个烂果子掷过来,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
羽士又道:“已经叮咛人押他游街,待王下旨后便将他当众处决,以泄民愤,以儆效尤。”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