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莫非端的明净无辜不成?”阎王听着惨叫,看着泰然自如的陈玄嘲笑道。
“一群地仙无能甚么事,再说有费事直接找阎王不就成了,归正取经路早有计算,他是不敢推委的。”猴子回想众散修被陈玄一手大棒,一手萝卜,唬得服服帖帖的模样,打内心瞧不起这些人。
“那不一样,找阎王帮手叫求人,给自家部下任务叫施恩,二者的观点不一样。”陈玄解释道。
“哼,算你有理,且就杖击观音寺方丈一人。”阎王生了怒容,不想陈玄敢三番两次撩他面皮,再想到后土娘娘要将巫族大事拜托此人,心中就觉仇恨难平,要知陈玄来至幽冥,一起所行所做的不堪,他都清清楚楚啊。
“贫僧乃取经之僧,因幽冥诬告而至此,以是不跪,且贫僧乃阳间之人,为了稳定阴阳之理,以是也不能跪。”陈玄挺着胸膛,一脸豪气凌云道。
陈玄将猴子拉至身后,持礼诘责阎霸道:“贫僧乃阳间之人,且问阎君何故要伤我身?再问,棍打有罪之人是罚,棍打无罪之人又是何理?”
“啊、啊……”
“罢了,先去将观音寺方丈提出,让他与取经僧对峙,且断对错。”阎王见状,无言以对,遂也懒得回嘴,叮咛了下鬼差,筹算把观音寺的事情处理,然后带着陈玄去见后土娘娘。
“公堂之上鼓噪,当是贩子发卖之所不成,且拉下去各杖二十大板。”阎王见两人喧华,遂一拍惊堂木,责令鬼差行刑。
时候不管人喜忧,只将下一页翻开。
“我是咎由自取,但你也不是好东西,你谋我家财万贯,夺我寺庙香火鼎盛,本日定要拉你一同下天国。”老秃顶恨恨的看着陈玄,眼中的肝火如若化为本色,足以将陈玄焚毁千万次。
“不,不,我好委曲啊。”老秃顶虽恨声惨叫,但还是被拖出大殿杖责,他好恨陈玄的奸刁,好恨本身干吗要打他的主张。
“老孙乃六合出产之灵猴,平生只拜天,只拜地,只拜师父。天帝亦不能叫我曲膝,且问阎君胆敢。”猴子也不吃惊堂木那一套,小身板在那一挺,桀骜难藏,与陈玄的装模作样的确云泥之别。
陈玄也被这声呵叱,吓得身子一颤,大腿一颤抖,差点跟着瘫坐地上,幸亏宿世流连于ktv、酒吧等场合,对于音炮早就风俗,再加上宿世不兴跪这一套,以是他很快就站稳,并且为了粉饰先前丢人,还强将胸膛挺了挺了,想要挣回些颜面。
“快了,因要超出的是时候,以是筋斗云再快也没用。”猴子无法的说道。
“诺。”两列整齐中走出两个鬼差,先是对着阎王一礼,接着回身提拿老秃顶而去。
“当我没问吧,阎罗殿何时能到。”陈玄见猴子没心没肺,也不忍增他烦恼,因而转移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