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挥动拂尘,开启丹炉,将蟠桃枝抛入炉中,然后伸指弹出一缕火焰,顿在丹炉中燃起熊熊大火。
张慕仙从袖中取出一根蟠桃枝道:“烦请道祖施法。”
银角孺子一脸对劲,忙道:“张大人请起,不知者不罪。”
银角撇撇嘴,满脸不平之色。
张慕仙心中一动,迈步进入兜率宫。
张慕仙点点头,道:“那我两个时候后再来。”
张慕仙一看此中情状,哪还猜不到此中另有隐情,眼睛一转,向二孺子道:“慕仙久在天庭行走,常听众仙官谈及两位仙童。”
太上老君正在丹炉前打坐,见张慕仙出去,就轻挥拂尘,缓缓封闭宫门。
张慕仙深思半晌,缓缓道:“道祖术法精微,三界无人能及,控火之法更是无人能望项背,不知可否以三昧真火烧死蟠桃树?”
张慕仙安闲拜道:“张慕仙见过道祖!”
张慕仙见机会已成熟,点头道:“今慕仙见到两位仙童,却感觉盛名之下实在难副,众仙官吹嘘有些过了。”
张慕仙笑道:“此确是慕仙肺腑之言。”
金角孺子冷哼一声道:“老爷正在炼丹,本日不见客,他日再来吧!”
太上老君解释一句,向张慕仙道:“灵官监军封魔、降魔、护桃全军团,百忙当中前来兜率宫,不知有何要事?”
银角孺子撇撇嘴道:“明日必然出关,一把老骨头,能挨多长时候?”
金角孺子抬头道:“你就是张慕仙?”
两个时候后,张慕仙重上离恨天。
太上老君呵呵笑道:“我那金银两个童儿涉世未深,被你几句言语拿住,就一股脑将家底露了出来,实在是少不更事。”
道祖呵呵笑道:“老道不是乱嚼是非之人,定会守口如瓶。”
太上老君自嘲道:“老道长年与炼丹炉为伍,把持龙虎真火,不免真火侵体。那罗莎女善能伏火,老道也就不怕丢人了。”
金角孺子神采顿时丢脸起来,叹道:“既然二弟已经说出,我也不瞒着张大人。十余天前,有一名罗刹女来到兜率宫向老爷求丹,老爷本欲不见她,但是那罗刹女托人带来一物,老爷看后就访问了她。今后以后,此女隔三岔五常来宫中,此事干系老爷清誉,还请大人保密。”
银角辩驳道:“敢做敢当,怕甚么!”
银角孺子问道:“连渡九重雷劫的张慕仙?”
金银二孺子闻言松了一口气,他们真怕张慕仙将此事说出去,扳连本身被罚。
道祖望着张慕仙远去的身影,笑道:“心性果断狠辣,酷肖张百忍,只是在“忍”字上另有完善。”
二孺子齐声问道:“你来兜率宫有何事?”
张慕仙一怔,施礼道:“如此慕仙告别了!”
太上老君眉头一皱,沉吟道:“蟠桃树实为六合第一灵根,自灵气锐减以来,其他灵根纷繁枯萎,唯有蟠桃与时俱进,至今未曾式微,老道也无掌控将其毁去。”
金银二孺子被张慕仙一顿吹嘘,齐齐眉飞色舞,喜形于色。
张慕仙脸露忧色道:“成了,此事烦请道祖保密!”
张慕仙心道:“您为开天辟地之祖,得道全真,我那里敢在真人面前扯谎话?”
张慕仙躬身道:“下官欲求见道祖,劳烦两位仙童代为通传!”
张慕仙点点头。
张慕仙目不转睛盯着他控火伎俩,如饥似渴接收经历。
太上老君点点头,“这倒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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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角孺子道:“罗刹女已入宫五个时候,最多再有两个时候必然出来。”
太上老君叹道:“你倒是一副美意肠,怕我惩罚他们,拐弯抹角替他们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