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西游之闲着没事追追猴子 > 第78章 天下大乱
话说三藏四众,躲离了小西天,欣然上路。行经个月程途,恰是春深花放之时,见了几处园林皆绿暗,一番风雨又傍晚。三藏勒马道:“门徒啊,天气晚矣,往那条路上求宿去?”行者笑道:“师父放心,如果没有借宿处,我三人都有些本领,叫八戒砍草,沙和尚扳松,老孙会做木工,就在这路上搭个蓬庵,好道也住得年把,你忙怎的!”八戒道:“哥呀,这个地点,岂是住场!满山多豺狼狼虫,各处有魑魅魍魉。白日里尚且难行,黑夜里怎生敢宿?”行者道:“白痴,更加不长进了!不是老孙海口,只这条棒子擅在手里,就是塌下天来,也撑得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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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闻言,回嗔作喜,躬着身便教:请入舍间安设。遂此,四众牵马挑担一齐出来,只见那荆针棘刺,铺设两边;二层门是砖石垒的墙壁,又是波折苫盖,入里才是三间瓦房。老者便扯椅安坐待茶,又叫办饭。少顷,移过桌子,摆着很多面筋、豆腐、芋苗、萝白、辣芥、蔓菁、香稻米饭、醋烧葵汤,师徒们尽饱一餐。吃毕,八戒扯过行者背云:“师兄,这老儿始初不肯过夜,今返设此盛斋,何也?”行者道:“这个能值多少钱!到明日,还要他十果十菜的送我们哩!”八戒道:“不羞!凭你那几句大话,哄他一顿饭吃了,明日却要跑路,他又管待送你怎的?”行者道:“不要忙,我自有个处治。”斋
行者笑道:“这等说,吃了亏也。”老者道:“他只拚得一命,还是我们亏损:与他买棺木殡葬,又把些银子与他门徒。那门徒心还不歇,至今还要告状,不得洁净!”行者道:“再可曾请甚么人拿他?”老者道:“旧年又请了一个羽士。”行者道:“那羽士如何拿他?”老者道:那羽士——斋
头戴金冠,身穿僧衣。令牌敲响,符水施为。驱神使将,拘到妖魑。暴风滚滚,黑雾迷迷。即与羽士,两个相持。斗到天晚,怪返云霓。乾坤明朗朗,我等世人齐。出来寻羽士,手死在山溪。捞得上来大师看,却如一个落汤鸡!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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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笑道:“这等说,也亏损了。”老者道:“他也只舍得一命,我们又使彀闷数赋税。”行者道:“不打紧,不打紧,等我替你拿他来。”老者道:“你若果有手腕拿得他,我请几个本庄父老与你写个文书。若得胜,凭你要多少银子相谢,半分很多;如如有亏,切莫和我等放赖,各听天命。”行者笑道:“这老儿被人赖怕了。我等不是那样人,快请父老去。”
师徒们正然讲论,忽见一座山庄不远。行者道:“好了!有宿处了!”长老问:“在那边?”行者指道:“那树丛里不是小我家?我们去借宿一宵,明早走路。”长老欣然促马,至庄门外上马。只见那柴扉紧闭,长老拍门道:“开门,开门。”内里有一老者,手拖藜杖,足踏蒲鞋,头顶乌巾,身穿素服,开了门便问:“是甚人在此大喊小叫?”三藏合掌当胸,躬身见礼道:“老施主,贫僧乃东土差往西天取经者。适到贵地,天晚特造尊府假宿一宵,万望便方便利。”老者道:“和尚,你要西行,倒是去不得啊。此处乃小西天,若到大西天,路途甚远。且休道前去艰巨,只这个处所,已此难过。”三藏问:“如何难过?”老者用手指道:“我这庄村西去三十余里,有一条稀柿疼,山名七绝。”三藏道:“何为七绝?”老者道:“这山径过有八百里,满山尽是柿果。古云柿树有七绝:一益寿,二多阴,三无鸟巢,四无虫,五霜叶可玩,六嘉实,七枝叶肥大,故名七绝山。我这敝处地阔人稀,那深山亘古无人走到。每年家熟烂柿子落在路上,将一条夹石胡同,尽皆填满;又被雨露雪霜,经霉过夏,作成一起肮脏。这方人家,俗呼为稀屎疼。但刮西风,有一股秽气,就是淘东圊也不似这般恶臭。现在正值春深,东南风高文,以是还不闻见也。”三藏心中沉闷不言。行者忍不住,高叫道:“你这老儿甚不通便!我等远来投宿,你就说出这很多话来唬人!非常你家窄逼没处睡,我等在此树下蹲一蹲,也就过了此宵,何故这般唠叨?”那老者见了他边幅丑恶,便也拧开口,惊嘬嘬的,硬着胆,喝了一声,用藜杖指定道:“你这厮,骨挝脸,磕额头,塌鼻子,凹颉腮,毛眼毛睛,痨病鬼,不知凹凸,尖着个嘴,敢来冲撞我白叟家!”行者陪笑道:“老官儿,你本来有眼无珠,不识我这痨病鬼哩!相法云:描述古怪,石中有美玉之藏。你若以言貌取人,洁净差了,我虽丑便丑,却倒有些手腕。”老者道:“你是那方人氏?姓甚名谁?有何手腕?”行者笑道: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