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绽揉揉本身有些发烫的脸颊,悄悄叹口气。
贺绽这几日没如何健身,他和晏行玉比拟起来,晏行玉的手臂还是强健健壮过他的,连手掌都比他大、手指比他苗条。
在晏行玉吹头发期间,贺绽热了牛奶,两人一人一大杯。又坐回沙发上,贺绽侧头看看晏行玉,刚好晏行玉也看向他。
他在阿谁天下,必然练功练得很尽力。
客堂沙发都挺大的,贺绽靠在沙发垫上,身边只隔了一拳间隔的就是晏行玉。两人共处了一全部白日,越是邻近夜晚,贺绽越是担忧。
贺绽感遭到晏行玉虎口上粗糙的茧子,不由得心想。
贺绽下认识地来回摩挲了几下,这纤细的小行动倒是让晏行玉一僵。
必然是因为初度做如许的事情,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没甚么的。
本来一夜无梦到天明的贺绽今晚仿佛做了个梦,梦里的人又高又大,看身形是个男人,等他走过来,贺绽瞧见他一头又黑又直的长发,听着他对本身说:“贺绽,抱我。”
同时说出了话,对方的话都听得清楚,贺绽垂下眼眸,往他身边又靠近了些,晏行玉先朝他伸了手。
贺绽这才渐渐松开手,他们俩牵得太久了,但因为晏行玉的体温实在低,他愣是没有被闷出汗。
晏行玉有些恍忽地松了手,悄悄滑过贺绽的手心,脸上倒是看不出甚么神采。
“你吹吹头发。”贺绽找出电吹风机递给他,固然晏行玉现在短发,但是贺绽怕他难受。
吃过晚餐以后,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大电视屏幕上的节目消食,贺绽偷偷看一眼人,他没事。
贺绽今儿老早就想问问,要如何给他疗伤才好,只不过一向难以开口,拖到这会儿才问出来。他想也没再想,伸出右手,扣上晏行玉的手。
“能够握着我的手吗?”
晏行玉闭上眼接管着贺绽通报给他的治愈灵力,分歧于颠末金饰通报的一缕缕暖光般的灵力,直接从贺绽身上出来的灵力是水蓝色的,矫捷地顺着他的血液游走满身,渐渐渗入血肉当中,修复着他的身躯。
靠在沙发上,贺绽寻了个舒畅的位置,直接和晏行玉的手臂交挽在一起。
“嗯。”贺绽点了点头,“但愿今晚你能睡个好觉。”
临睡前的贺绽总感受本身有些热燥,他以往没和别人这么靠近,今晚倒是和晏行玉挽胳膊、牵手黏在一块儿一整晚,手心、手背那种被完整覆盖、重重攥紧的微凉的感受仿佛还残留着。
“嗯,晚安。”晏行玉得了贺绽的祝贺,眉眼都伸展开很多。
可惜,现在他再也没法看到本身的灵力了。
“贺绽,我好多了。”晏行玉再次展开眼,对着身边的人说,他的手臂与贺绽的贴在一起,贺绽练得精瘦,手臂倒是又白又滑的,暖暖的,很舒畅。
看他平摊在本身面前的手心,贺绽深深吸一口气。
贺绽甚么也没做,就悄悄地看着晏行玉接收他的治愈力,看了好一会儿,贺绽不免心想:本身真的有治愈灵力吗?活了二十五年,贺绽从未感遭到甚么灵力。
猛地醒过来的贺绽心狂跳。
时候差未几了,两小我一前一后解缆别离回浴室洗沐,洗完澡以后带着一身水汽回到了客堂里。
贺绽洗得快,擦着头发等在客堂里,不一会儿晏行玉也出来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已经是十一点钟了。贺绽平时这会儿差未几就该筹办睡觉了,但想了想半夜的晏行玉能够会被酷寒折磨得难以入眠,他就冷静地留下来,持续握着此人的手。
如果本身也能像晏行玉一样,感遭到灵力的存在就好了。贺绽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