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仙子肝火攻心,哪能听的住劝?急摆脱了孙小赤手,说道:“我等赤子之心,岂容她诬告?此去就算是死,也定要讨回公道。”
胸口不觉一热,眼眶泛红,泪光盈盈泛动,纳头又是一阵拜,哽咽道:“师叔之恩,弟子永久不忘,但求报得师仇,以后若师叔不弃,弟子们甘效犬马,永久伺与师叔身边。”
赤霞读罢,勃然大怒,只道:“田允这老匹夫,我未曾惹你,反倒先来害我?若不把你挫骨扬灰,难显我赤霞的手腕!”
五仙子正喜有赤霞仙子的动静了,现在听到赤霞仙子竟然于大庭广众之下诬告本身等是殛毙其师的真凶,一时心头大震,惊怒非常。千万没想到,昔日的大师姐竟会行此卑鄙手腕来,一双俏脸俱给气的通红,双目肝火欲喷,恨意绵绵。
只将满朝文武骇了个魂飞魄散,心中俱疑:“陛下好端端的怎会中毒?”
要知‘仙师’一职,主掌司仪礼祭之事,普通是不答应登朝参政议事的。再者,古往今来,不管哪朝哪代,都是非常忌讳女子上朝参政的。宣威帝既许她上朝议政,可谓格外看重了。
想到那赤霞仙子出行时身边另有俩个操琴、奏箫的侍女,且那些巡防兵士也对其极其尊敬,的确就是敬若神明,想来在大梁的职位不会太低。更加可爱的是,她已有了防备,别说这五仙子,连本身的隐身法也被逼了个现形,前面指不定另有甚么阴狠的计算,这般大剌剌的畴昔,不恰是自投坎阱么?
当下不等诸仙仔细问,即将前番所遭所遇,一一备陈出来。
宣威帝闻言大喜,道:“仙师所言甚善!”即命田允炼丹来献。田允不知是祸,不敢怠慢圣意,急驾鼎炼丹,未几日,练就‘血气丹’三丸,交由奉御官呈给宣威帝,却又先颠末赤霞仙子之手。
孙小白听她们言语逼真,颇是打动,心中本有的一些嫌隙,顿时消逝,忙伸手扶起诸仙子,宣称‘不敢’,并又安抚诸仙道:“列为仙子大可放心,那赤霞仙子我已知去处了,今番被她算计一把,未能取胜,不过俺包管迟早必诛之以报金大仙血海深仇。”
这一来只把孙小白惊了一颤,忙伸手拦住,道:“仙子们千万不成呀,那厮现在已是大梁朝仙师,气度可不小的狠呢。”
悄悄挟恨在心,探听之下,得之这田允对那开鼎炼丹之术很有研讨,心念一动,即生一计。当下便向宣威帝进言道:“我听闻田允田大夫,善会炼丹,丹者植物之精华也,养精补气,强神固魄,陛下何不令其炼几丸丹来,好延年益寿?”
宣威帝食了‘五毒丹’后,腹如刀绞,痛入骨髓,七窍中俱有黑血流出,只在龙床上翻来倒去,大呼一声,昏迷畴昔。早有太医连滚带爬,敏捷赶将过来,观之,惊奇道:“陛下中毒了!”
且说孙小白不敌赤霞仙子,急驾筋斗云就走。转眼出了皇城,却不知要往那边去了,欲回紫金山,但一想到金大仙的那些个弟子一口一声师叔的叫着本身,浑身就直起鸡皮疙瘩,想他堂堂七尺猴儿,若与这些小我类女子混在一起倒成何体统啊?
那宣威天子也是满心欢乐,只在想:“昔日朕供奉金霞大仙时,却未曾见她立过寸功,今番换成她弟子,一来便建此奇功,退了妖猴,护我大梁严肃,实乃朕之肱骨,大梁之幸也!”
却说朝中有一大夫,名为‘田允’,素怀忠义,却对赤霞仙子上朝参政一事非常不满,碍于宣威帝面,初时并未反对,今见赤霞如此,心下实在烦恼,只在想:“我大梁三百三十余载朝纲祸于此女子尔!可爱!可爱!”暗里上书宣威帝,要求夺职赤霞仙师一职,撤消对她的供奉,辄为百姓,逐出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