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周玉珉一开口,周琳琅就提了戒心,待他说出“容家两位小表妹”的话,周琳琅瞳人就是一缩。她敢必定,这两位所谓的“小表妹”绝对不是两位舅母所出,想来应当就是大舅母口中小娘舅外头的女儿,为了还债卖进了肮脏之地的那两个。
周玉珉更加笑得肆意:“琳琅倒是会狐假虎威,晓得我最怕我娘,以是便用心拿我娘来恐吓我。”
周琳琅未曾答复,先看向卫辅。
她也学他抬高了声音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人?把我惹急了会做出甚么事来,我本身都不晓得,大堂兄如果不怕,尽管来试。”
他同周琳琅没甚么情分,何况她本就申明狼籍,也不怪周玉珉对她态度骄易。
周玉珉还就真不信这个邪,他挑眉嘲笑一声,脸上的神情又多了几分玩味。挑衅?她胆量挺大啊?如许的女人扎手,可摘下来渐渐品细细品,比别个都香。
侍璧更是神采惨白,摇摇欲坠,一副想上前来救周琳琅却又碍着周玉珉的淫威不敢上前的模样。
周玉珉想不到周琳琅竟不是小弱猫,上回她借着纪妈妈的黑脸躲过一劫,他还只当那是幸运,今儿赶上了就没筹算等闲放过她。
不然他哪有现在这般尽情?
何况周玉珉又靠近易交,肯带着他熟谙都城和周府,比嫡兄卫英还要亲和,卫辅竟可贵有了一段舒心的日子。
特别他最后那一句,眼睛里是不加讳饰的欲望,语气也极其轻浮,任谁都瞧得出来,他说的是容家那两个流落到外头的女人,实则说得是周琳琅。
周琳琅嗤笑一声:都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淫者天然也见淫。还当他是个庶子,起码是个诚恳人,不想此人的心机普通肮脏。
周玉珉也不拦,只慢悠悠的道:“琳琅,你可走得细心着些,这府里的路长年失修,可不承平,别一不谨慎摔了跟头,丢人现眼不说,还疼。别等吃了亏再想着大堂兄的好。”
倒没想到她牙尖嘴利,并不似想像中的软弱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