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说闲事儿?
这不像是提示警告,倒像是威胁谩骂了。
顾姗气得顿脚哼了一声道:“你当我情愿管?不过是美意作了驴肝肺,该死你活成孤家寡人一个。”
平时闹也就罢了,这会儿毕竟当着外人,所谓家丑不成传扬,他好歹收敛点儿啊。
但顾至的意义是瞒着顾老夫人么?
没等她想好,已经有个霸道的声音抢出去道:“你哪门子的二哥?要不要脸?当人都和你一样脸皮厚得锥子都扎不透?”
他毫不避讳的一指周琳琅。
顾至倒也不是一点儿眼色没有的人,逗逗周琳琅能够,可别把她惹急了,不然她可真是会伸爪子就挠的。
顾至开口就呛人,周琳琅只得垂眸不语。顾至看不得她这缩头鹌鹑样,忍不住伸手戳她额头:“我说了你就信?说不定你心不定如何嫌弃我多事呢。”
周琳琅张了张嘴,到底只是感喟,做了个投降的姿势,道:“成,顾世子所说俱是至理名言,琳琅受教,今后不管在哪儿,凡是遇着顾副统领,我必然掉头拔脚就逃。”
“我说顾宣不是好人,你肯信?”
顾至还是不说话,只是周琳琅走到哪儿他挡到哪儿,一副门神模样。
周琳琅微垂了眸。
他图甚么?
“我?”顾姗忍不住指了指本身。
顾宣发觉不妙,猛的一歪身,脸躲畴昔了,肩头却挨了重重一拳,他笑道:“大哥这是要考考兄弟的拳脚工夫不成?”
周琳琅点头。她实在还是不太懂顾至的心机,顾老夫人与她无冤无仇,明天的事,不管是谁,但绝对不会是她白叟家。
又不是她获咎了他,倒干吗跟她甩神采?
周琳琅忍不住问:“你与顾副统领之间,是不是有甚么曲解?”
一抬眼,与顾至四目相对,周琳琅只能略带奉迎的笑道:“顾世子……”
也就是说,她终是拒了顾宣的美意。
气得顾姗瞪眼:“大哥,你不是三岁小孩子,知不晓得该做甚么不该做甚么?”
周琳琅讶异的瞥了一眼顾宣,见他热忱弥漫的脸上衬着一双极其违和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毫无迷乱,也无肮脏,反倒是格外的靠近。
目睹她有点儿不耐烦,顾至敛了神采,摸着下巴道:“待会儿不管祖母说甚么,你都尽管答允,贼人的事,我自会给你个交代。”
顾至不耐烦:“不是你另有谁?我有话要同她说。”
这会儿人都走了,她不由得悄悄感喟。
为甚么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