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不无嫌弃的道:“该不是你听了有些人的教唆吧?儿子,你还小,心机纯善是功德,可看人不能看大要,你对他好,也得看他对你是甚么用心,值不值得你对他好才成。”
“……”冯氏气得恨不能把本身生的这儿子给打出去,他年纪不大,心眼很多,可都用到本身身上了,这是她的儿子吗?
也真是作孽,明显是本身的亲生儿子,可他恰好和那病秧子亲亲热热,那祸害回府,他也知情识相的往上凑,倒更加显得本身是恶人和外人。
周琳琅一走,再没人给她添填,也没人给她拆台,她和周臻之间又规复了畴前的柔情密意。这天刚送走周臻,她面若桃花,浑身慵懒,又重新倒回榻上补眠。
冯氏公然面色有些丢脸,轻咳了一声,道:“别听外人瞎胡说,无风还不起浪呢……”
冯氏情知是周玉瑾来了,内心想着,怕是这回笼觉要泡汤了。
周玉瑾:“好。”
冯氏顿了顿才道:“兄弟之间,可没有父母对后代那样纯粹,特别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这是在指桑骂槐的说周玉琛呢。
“呃……”冯氏吓得面前发黑,忙道:“别胡说,先贤们的教诲自是不会错的,娘,娘没读过书,不懂先贤们的事理,可既然先生和你爹他们都那么说,你就尽管听就是了。”
“混闹。”冯氏恐怕他真去问周臻和周老太太,道:“你三姐姐的婚事,是你祖母做的主,她没亲娘,我这个继母又难做,总之这是你祖母应当应份的事,目标也只是为了她好?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管这些做甚么?”
周玉瑾问:“那这么说,先贤们教得兄友弟恭是错的了?”
她一边表示丫环近前奉侍她穿衣,一边心想,明天瑾哥儿来这么早,不是有别的甚么事吧?
他道:“外边人都这么说。”
冯氏扬声道:“让他出去吧。”
冯氏只当他诚哀告问,当下信誓旦旦的道:“当然不会,就像爹娘对你,那是毫无前提的爱,做甚么事都是为着你好。可如果是外人,就算你没想着算计他,也得防备外人算计你。不然如何说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无呢。外人看你,与你交友,看得都是你对他是否无益,不然他才不会和你靠近。”
公然外头周玉瑾的声气儿不大好,道:“多谢姐姐,只是我不饿,我就给娘行个礼就走,迟误不了多长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