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虫再去尝试,走了五步之多,引发虫鸣,赶快退了返来,仍然是难受得说不出话。火小邪明白,越往里走,越是伤害,退出石室的时候越长,别看退返来只要一小段时候,可在石室中多听一秒的虫鸣,都如同忍耐一整日的酷刑普通冗长。如果心志不果断,形成最后几步身法庞杂,只怕是一条命都要搭出来。
那佛龛上的金佛,不高不矮,一指是非,放在一个巴掌大小的圆形木质底座上,佛头对着火小邪的鼻子,佛座则略低于火小邪的下巴,的确一口就能把金佛吞入口中。火小邪没敢想金佛摆得这么高,是不是就让人用嘴咬住的,还是不急不慢地抬起一只手来,将金佛一下子捏住,向上一提。
二十二步、二十三步、二十四步、二十五步,停!火小邪已经走到了佛龛前,金佛就在眼皮子底下,伸手便可拿住,火小邪心中火焰微微一晃,但顿时又安静下来。
本来这底座上面,竟盖着一只巴掌大小的虫子,火小邪把金佛举在耳边,背上一阵发凉,莫非是春季虫?
春季虫平时底子动也不动,怠惰惯了,仅靠虫鸣声驱敌,没其他的防备之法,这下俄然被仇敌莫名其妙地咬住了发声的屁股,这虫子的本性使然,做出了本身以为的最好出亡法,六足一缩,竟装死了!
火小邪见到这类风景,心中那团纯蓝火焰嗵地一下变得血红,轰然燃烧,火小邪暗吼一声:“春季你老母亲的!”
没想到,这虫子的屁股可不是普通的硬,火小邪这死命的一口,牙齿仍然只咬出来一半,没能将这虫子的屁股咬掉。
火小邪深深吸了几口气,稳定了心境,迈步向洞中走去,悄悄站在石室前半晌,脑中再无邪念,一朵纯洁的蓝色火苗在心中腾起,悄悄燃烧,不增不减,不动不摇。
烟虫紧紧抿住嘴唇,烟叼在嘴中,抽都不抽了,看着火小邪的背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下。闹小宝紧咬着嘴唇,眸子子如同呆滞了普通,动都不会动了,满身高低,只要紧握的拳头,放在膝盖上不住颤抖,可见闹小宝也严峻到了顶点。
可这一提起来,顿觉上面有一股子黏劲牵引了一下,极不普通,这金佛仿佛底座下有个构造。火小邪经历有限,不晓得金佛本身另有防盗的构造,的确是做得草率了!精确的做法都应当是两只手齐上,按住底座,才气拿下金佛,火小邪只凭一只手就冒然把金佛提起,乃是大错特错!
火小邪咬着虫子,叫不出声,直直掉下去,就看到头顶刹时合拢,光芒全无,四周顿时乌黑一片。
火小邪说道:“现在还说不好,我们别管他们,我们的时候也未几了。”
火小邪定睛一看,却见那本来托着金佛的巴掌大小的圆形底座,俄然降低了半指,眼看着底座下伸出六只黑乎乎、毛茸茸的虫豸腿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