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庆子一点头,庞大的身子一晃,竟非常敏捷,嗖地钻入洞中。
火小邪连连擦汗,问道:“巨坑阵到底是甚么东西?”
严景天哈哈一笑,说道:“忘了奉告你,我这里有铁蚕豆,你的枪弹,太差劲了!”严景天用铁蚕豆白手接枪弹的工夫匪夷所思,把郑大川一伙人看得傻眼了,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落马堆栈大堂当中,严景天和郑大川两帮人都是一言不发,只听到严景天他们嚼蚕豆收回的咯嘣咯嘣之声。
严景天说道:“我叫严景天,别的三位是我的本家兄弟。”
水妖儿应道:“算你还是个有知己的人!只是现在情势不明,我们先在这里躲着,看清楚内里的状况,再去不迟!趁便也把你的绳索解开……”水妖儿说着,从腰侧摸出一把小刀,丢给火小邪,说道,“别割绳索,把桌子的底梁堵截就行。”
火小邪在卖力地削着桌子,而落马堆栈上方的灰尘渐落,看得越来越清了。垂垂淡去的灰尘中,人影绰绰。
郑大川连开四枪,别说打中,伤都没伤到严景天他们分毫。郑大川心中一乱,晓得明天是碰到高人了,他常日里彪悍惯了,就算如此也不会认输,大吼一声,又要开枪。
郑大川赞道:“兵荒马乱的,几位兄弟行走千里,真是好胆量啊。呵呵,呵呵!”
只听“砰”的一声枪响,郑大川就趁着这电光石火的工夫,向严景天开了一枪。
他们正要向大堂跑去,只听一声巨响,脚下空中震惊。水妖儿叫道:“不好!”面前气象把水妖儿和火小邪吓得愣在原地,再也迈不出步子。
严景天也微微侧头向后厨看去,并没有人出来。
水妖儿盘算主张,两小我从速去大堂与严景天汇合了再说,郑大川他们毕竟只是游匪,严景天想打发掉他们并不困难,怕只怕钱掌柜他们有甚么诡计。
郑大川明显看着枪弹打中了严景天的胸口,正奇特严景天如何还能神态自如地说话,就看到严景天手一抬,手中几颗蚕豆连同一颗枪弹掉落桌面,竟然听到当啷当啷三四声金属撞击的声音。郑大川定睛一看,那颗枪弹竟嵌在一粒蚕豆中。
两小我奔了半晌,总算跑到后院的山坡上,此时脚下震惊才略略停歇。水妖儿和火小邪藏在山石后,转头一望,只见仅剩下几间屋子孤零零地立着,全部落马堆栈都消逝无迹。灰尘滚滚,冲上半空,遮天蔽日,但模糊约约看获得十来个极大的洞窟,充满本来落马堆栈地点的空中。
钱掌柜打量了一下严景天那边,心中嘀咕:“如何只出来四小我?另有一个小媳妇和半大小子呢?糟糕,看来等不及了,先抓住这四个男的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