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天忙道:“你说!”
严景天咳了一声,说道:“我都给忘了!对不住,对不住!”
严守义低头不语,从怀中摸出一片金叶子,硬塞入火小邪的怀中,嘴角不住地颤了颤,还是说不出话,只好干咳了一声掉头走开。
水妖儿面若寒霜地凑到火小邪耳边,低低说道:“火小邪,你这个白痴,跟我们在一起,有甚么本领学不到,甚么世面见不到?你可要想清楚了。”
火小邪反倒有些难堪,抓了抓头,看动手中的金叶子,说道:“哎呀,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多钱呢!我就不客气了啊!对了,严大哥,我另有一事相求。”
火小邪连连摆手,说道:“我不是怕甚么,我是想到我那几个还关在奉天城里的小兄弟,他们存亡未卜,我想归去救他们出来……”
火小邪扭头看了看水妖儿,水妖儿背着身,站得远远的,涓滴不看火小邪。火小邪只好悄悄喊了声:“水妖儿,后会有期。”说完一扭头,从主路下来,顺着小山坡攀上顶部,冲上面又挥了挥手,仍然看到水妖儿背身站立着,不由悄悄叹了口气,回身拜别,再看不见踪迹。
火小邪仍然说道:“我不能跟你们走,我要回奉天救我的兄弟。我已经决定了!”
水妖儿和火小邪下了马。水妖儿听严景天决定和张四一较高低,也是兴高采烈。而火小邪却低着头,显得苦衷重重。
严守震高呼:“听严堂主的!”摩拳擦掌,镇静非常。
钱掌柜捣蒜普通地鞠躬,说道:“感谢几位大爷,感谢几位大爷!今后再能相见,小的愿效犬马之劳。”钱掌柜一边鞠躬,一边后退到贾春子身边,把贾春子一拉,低声道:“我们走啊!”贾春子木讷讷地应了,两小我拉过马,翻身而上,一抖缰绳,向着南边速速奔去。
严守仁也说道:“火小邪,那你本身可要保重。”
严景天并未在乎大师的神采,说道:“好!这件事情,统统任务都由我承担,大师罢休去干!摆火锥阵,等张四他们过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让他们好好见地下火家贼术的短长!”
严守震他们齐齐叫了声好,散开来勘察地形。
严景天弯下腰,双手悄悄一搓,就把火小邪脚踝上的牛黄绳解开,收了起来。
水妖儿笑道:“好啦,晓得严年老是为我们好。不过呢,我感觉张四必定不是严大哥你们的敌手,我就留在这儿看看好戏吧。毕竟偷张四东西的是我,张四要抓的也是我,我就这么走了,太不仗义了。”水妖儿看了眼火小邪,“猴子,你说对不对?我们也留在这里吧。”
火小邪把水囊干粮拿好,细心把金叶子放入怀中,冲严景天他们抱了抱拳,说道:“那我走了,严大哥,你们保重!”
水妖儿骂道:“你这个笨伯,我看你一辈子就只能做‘下五铃’的小贼!滚,滚吧!奉上你一条命,救你的那几个兄弟去吧。”
火小邪侧脸安静地看着水妖儿,说道:“不是你的手腕,我也不会亲手害死老关枪兄弟。但你毕竟救过我一命,多谢了!”水妖儿略略一愣,随即冷哼一声,扭头走到一边,再不肯理睬火小邪。
严景天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没有这个意义。我是说,张四过分放肆,我清算一下他,你们先走,如许比较好,嗯,该如何说这话……”严景天对于水妖儿这类贫嘴丫头,最是嘴笨。
严守震他们三个听到了火小邪的话,集合过来,晓得火小邪去意已决,不免神采庞大。严守震面色凝重,说道:“火小邪,你是好样的,我认你这个兄弟。”
严景天说道:“哦,不必说了,我明白你的意义。此次端赖火小邪给你讨情,要不然也不会饶你。你这就带着你的伴计走吧,别的你给我记着,如果敢乱讲我们的事情,定取你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