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教主的这番话实在令人绝望,论态度,我又何曾不清楚,但我以为教主是一名重情重义的真丈夫,而不是一名只懂衡量利弊的机谋者,以是才满怀诚意而来。现在看来,教主跟那些将仁义品德、兄弟部下视作追求大业的筹马的政治家没有半分辨别。”
魔道诸将皆是惊诧,看着白庸面带浅笑,涓滴不感惭愧的说出这番话,顿觉果然人不成貌相,如此浓眉大眼正气凛然的少年英杰,竟然能像一名老政客般提及大话面不改色,还一副理所当然的神采,换成对究竟本相不清楚的人必定会信觉得真,亏他还是那位荡魔道君的门徒。
他一开口,硬是将盖樵帆的讽刺换成是在奖饰他是隐世高人,咋一听感觉非常好笑,仿佛有些斤斤计算,可细心的人遐想一下他所讲解的王婆卖瓜,对应此时此景,不正也是王婆卖瓜,还真有一种奥妙的玄机,令民气头不免一痒。
白庸一张嘴,硬是将本身夜袭古迹方舟的动机冠上替元墟教报仇雪耻的大义名分,而元墟教还不能回绝,只能笑着接管,不然对门下弟子会有打击,毕竟夜袭古迹方舟的行动是究竟,至于动机,这东西恐怕也只要明白人的心中清楚了。
料想以外的答复,阎无辜眉头一皱,扣问道:“哦,谢礼?白少侠有做过甚么值得我教感激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