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路诸侯都来讨伐你,采取分兵各个击破的战术,你的步地虽大,但首尾不能相顾,击你左,你右不能来救,击你的右,你左不能来救,溃败不久矣。”
张角黯然神伤:“我非不想安度余生,无法已落草为寇,本身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大汉江山我没兴趣,我见你是好人才以好言相劝,我闻你得南华老仙《承平要术》,你当到山中隐居,可保你性命。”
“速去奉告地公将军,让他攻陷山头,拿下那毛头小子,提头来见我。”
张角堕入深思,他从没想过这个题目,他只想杀遍赃官贪吏,掠尽其宝,分给贫苦老百姓,然后代替朝廷。至于用兵,他不懂太多,他觉得全天下都会呼应他。
我会让张角亲身到这山上来跟我撸串喝酒,并双手献上《承平要术》,拭目以待吧。
“一派胡言。”
“哼,你诓我到这里来何干?”
“唉,我张角扶弱救人,广施善行,以符多救人于水火当中,后适应天下之势叛逆兵,除暴安良,却遭到各路诸侯弹压,我本路见不平拔刀互助之人,为何反成了贼臣孝子!彼苍啊!”
“此人姓甚名谁?何方人士?”
我辩证道,从寺人当权百姓涂炭到黄巾军的哀思,张角听的是泪目炫花,他一剑刺在地上,刺死了一只虫豸。
“张方士,别来无恙。”
“甚么?”
狗二随后又烤了鸡翅等食品。
“将军,我们已攻一次,但他未动一兵一卒就让我甲士仰马翻,莫不是他有甚么奇门遁法。何况,现在朝廷的军队与我军相持,不成轻举妄动。”
“来,吃串!”
“使不得......”
我搞了一辆二手坦克在山上,谁敢私行动兵我就是一炮,我已告诉张宝让他速速唤来张角,不然我会将他的营寨夷为高山。
实在张角也费事,一日落草,毕生为贼,朝廷现在给他的定义是反贼,造反头子张角,何人不知何人不晓?
“异士。”张角有点儿喝多了,他抓住我说:“此书我本想烧毁,但现在我感觉应当把它交给你,加以保存,使玄门得以延传。”
狗二开了一瓶啤酒递给张角,烤炉上的肉串哧哧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