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侠后 > 第四章 冷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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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和“妾室”的不一样,宋盏早就问过娘亲,彼时她问的是:“娘亲,宋台铭是不是娶了别的老婆?”

“……”

是以本日练功时她又向娘亲夸耀了在晾衣绳上走路这一独门秘技,两只小脚一前一后的踩在悬空的绳索上,伸开双臂以保持均衡,伤痕累累的小脸上尽是对劲,还冲正在操琴的娘亲挑了挑眉,以示轻松适意。

余飞雁瞧着冷僻灯坐在太师椅上那一副万物不上心的懒惰模样,再瞧瞧她身后站的阿谁满脸伤痕的丫头,心头说不上来的烦躁,冷身道:“枉你还称从不与手无寸铁的妇孺强大脱手。”

固然练的是个无门无派的杂耍工夫,宋盏还是热忱满满。为了练功摔了无数次,但只要有了一丝丝进步,她就会比畴前还要尽力十倍百倍。

是以宋盏实在很能了解余飞雁把她们叫来管一管,毕竟宋台铭尽管娶不管事儿,像昨日那几个颇不讲理的妾室,余飞雁能管的她们服服帖帖也是个本事。

王婆晓得冷僻灯虽偏居兰苑,但看她通身气度言行,必不是那平常之流,是以冷僻灯说了她便照做了。

走出凋败的兰苑,周边的风景好似换了个季候,沿着青竹长廊走,入眼之处尽是各种宋盏从未见过的花儿,红的黄的紫的开得满满铛铛,花圃当中几株参天的古树郁郁葱葱,昂首一望模糊有些遮天蔽日的感受。在兰苑呆久了,她觉得秋冬就是落叶积雪的季候,却不晓得春季也能够如此姹紫嫣红,目不暇接。

宋盏心说,您口气倒是大,一眨目炫着花落十个春夏秋冬。

宋盏听到冷僻灯说这话,吃惊地抬头望向王婆婆,那婆婆是来做甚么的?

王婆子擦擦手,内心也是茫然一片,应了一声便走畴昔客气道:“夏兰女人,是大夫人有甚么叮咛吗?”

她步子小,饶是娘亲牵着,也还是掉队一两步,就这么跌跌撞撞地走着,三人一起无话。宋盏喉头痒了又痒,望望娘亲肥胖薄弱的肩膀,还是竭力咽下了那句“是不是要见到宋台铭了”。

余飞雁见宋盏一门心机地眼观鼻口观心,又道:“你娘年青,不明白事理,你看着是个懂事的,只要你在大娘跟前认个错,承认不该推宋香进泥塘子里,大娘不会难堪你们娘儿俩的。”

宋盏脑筋飞速运转,她很少听到娘亲说之前的事,是以,每当她听到一件,都要记得好好的,余下余暇的时候就极尽咀嚼揣摩之能事,把娘亲口中的只言片语组装起来,搭建出一个零琐细碎的宋府。

宋盏听了心说,这余飞雁看着挺凶,莫非是个纸老虎,这么会装点承平,我娘明显是揍了她们一顿。

“甚么吵架?”冷僻灯松开宋盏,自顾自地坐到余飞雁下首的太师椅上,“余飞雁,你甚么时候见我耍过嘴皮子?”

而娘亲答得是:“他娶一个是一个,归正宋夫人喜好帮他管着。”

王婆和宋盏恰好走到了兰苑的院子里,冷僻灯正端坐在琴前,余音尚未消逝,她一只手放在古琴弦上按着,手指白嫩纤细,另一只手持一本琴谱在细细地看,两道秀美的柳叶眉微微蹙起,神采专注当真,却淡然开口道:“王婆,你明天来不是送饭的吧?”

颠末明天打的那一架,宋盏很有了些心得。

“十几年前说的话岂能作得数呢?”冷僻灯微微挑眉,幽深的眸子映着余飞雁的脸,“如果我每一句话都算数的话,恐怕你这宋夫人做的不那么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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