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了这话,却都是不晓得该如何去回话了,那卖菜人看来看他俩,又说道:“少管闲事吧,如许还能多活几年!”说完,又开端大声呼喊着卖菜:“卖菜卖菜!白菜青菜啊,青菜白菜啊,贫民菜当肉呀,富人肉当菜啦!”
独孤剑拜谢过白叟以后,又四下去扣问李三的下落,才得知他大早上就进城去卖柴了,现在还没返来,因而两人又仓猝赶往华阴城。
“这是如何一回事啊?老伯,还请您明说。”独孤剑非常迷惑,仓猝问道。
“一听这话就晓得你是外埠来的,这长安的衙门就是姚家的,这长安城也是姚家说了算,天然长安一带这些州府都是要听姚家的。”
张琳心听了这话,更加愤恚,喝道:“那你们就如许甘心忍耐金人的欺侮?”哪知那卖菜人底子不着恼,叹了口气说道:“女人,话虽如此。可你也有所不知,不管是在哪个天子脚下,只要一兵戈,遭罪的一样都是我们这些贫苦人。咱求的只是想过一个太常日子,至于谁来当天子、当官,对我们来讲都一样啊,归正都是要交税,要被分摊,唉。”
独孤剑和张琳心没有体例,又不能真的和两人脱手,只得转成分开,朝山下走去。回到半山腰,张琳心转头看着已经看不见的庙门,挠着头跺着脚喊道:“气死我了!没想到华山派的弟子竟然如此的霸道在理!如何会有这类人?真是的!”独孤剑也是非常无法,谁能想到,顾枫在江湖上也是响铛铛的人物,大家尊敬,可调教出来的弟子倒是如此的趾高气昂,不通道理?
“明天姚公子来我们华阴城玩,在街上看到一个长得挺标致的女人,便抢了去。却被李三撞见了,他便上去打抱不平。你想李三不过是个樵夫,力量就算再大,又那里会是姚公子那些部下的敌手?姚公子的那些打手就把他揍了一顿,五花大绑的捆起来,带回长安去了。要我看,这多数是回不来了。”那卖菜的老农摇着头说道。
“那敢问老丈,不知这位李三大哥现在那边?”
“这个,我也是刚打柴返来,这一起上没有见过他,不晓得他去那里了,你们还是找别的人去问一下吧。”
“这个吗......老夫我也是近些年遁藏战乱,才住到这里的,的确没传闻过有别的路。不过嘛......”那老迈爷细心想了想,持续说道:“不过,我们这里有个樵夫叫李三,自幼便是长在这里,他不但上山打柴,还常常去采药,你们晓得,很多药材都发展在绝壁峭壁,以是他对华山熟谙的很。你们能够去找他,或许他晓得会有其他的路。”
“这是为何?这姚家如何有这么大本事?”
“这姚公子的老爹姚知节乃是长安城的父母官,他本是一个磨墨小吏,金人打过来后,本来大宋的当官的战死的战死,逃窜的逃窜,就剩下了这么一座空城。这姚知节,名知节实不知节,翻开城门,构造了很多下三滥的人欢迎金兵入城。他就这么厚颜无耻的投奔了金人,做了喽啰,当上了这长安城的知府,长安四周的州县官员都是他一手任命。而这位姚公子,又和镇守长安的金将花里花西拜了把子,成了兄弟。因而,这父子俩就成了全部长安一带的土天子。这位姚公子是吃喝嫖赌无恶不作,不时的出来玩耍,瞥见标致的女人家就强行抢去糟蹋了,明天抢走阿谁已经是我们这里的第四个了......”那卖菜的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独孤剑和张琳心听得是怒发冲冠,独孤剑大声骂道:“这混账东西!他就住在长安的府衙是不是?”
这时,不远处走过来一个背着一捆柴火的老迈爷,胡子斑白,张琳心眼睛一亮,仓猝喊住独孤剑,指着那老迈爷:“独孤哥哥,你看,阿谁白叟家去山上打柴,他年级这么大,看起来必然是在这里糊口了很多年,说不定他晓得呢?”独孤剑感觉张琳心说的没错,便仓猝走上前去,见礼问道:“这位老丈,费事问一下,这要上华山,除了这一条正路,可另有别的门路能上去吗?”